勤王敢道远,岑参的简介

2023-03-15 15:16:03 97阅读

勤王敢道远,岑参的简介?

岑参(715―770),荆州江陵(现湖北江陵)人。出身于官僚家庭,曾祖父、伯祖父、伯父都官至宰相。父亲也两任州刺史。但父亲早死,家道衰落。他自幼从兄受书,遍读经史。二十岁至长安,献书求仕。以后曾北游河朔。三十岁举进士,授兵曹参军。天宝八载,充安西四镇节度使高仙芝幕府书记,赴安西,十载回长安。十三载又作安西北庭节度使封常清的判官,再度出塞。安史乱后,至德二载才回朝。前后两次在边塞共六年。他的诗说:“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也知边塞苦,岂为妻子谋。”(《初过陇山途中呈宇文判官》)又说:“侧身佐戎幕,敛任事边陲。自随定远侯,亦着短后衣。近来能走马,不弱幽并儿。”(《北庭西郊候封大夫受降回军献上》)可以看出他两次出塞都是颇有雄心壮志的。他回朝后,由杜甫等推荐任右补阙,以后转起居舍人等官职,大历元年官至嘉州刺史。以后罢官,客死成都旅舍。 岑参的诗题材很广泛,除一般感叹身世、赠答朋友的诗外,他出塞以前曾写了不少山水诗。诗风颇似谢兆、何逊,但有意境新奇的特色。象殷番《河岳英灵集》所称道的“山风吹空林,飒飒如有人”(《暮秋山行》),“长风吹白茅,野火烧枯桑”(《至大梁却寄匡城主人》)等诗句,都是诗意造奇的例子。杜甫也说“岑参兄弟皆好奇”(《美陂行》),所谓“好奇”,就是爱好新奇事物。 自出塞以后,在安西、北庭的新天地里,在鞍马风尘的战斗生活里,他的诗境空前开扩了,爱好新奇事物的特点在他的创作里有了进一步的发展,雄奇瑰丽的浪漫色彩,成为他边塞诗词的主要风格。 天宝后期,唐帝国内政已极腐败,但在安西边塞,兵力依然相当强大。岑参天宝十三载写的《北庭西郊候封大夫受降回军献上》一诗就曾经描写了当时唐军的声威:“胡地苜蓿美,轮台征马肥。大夫讨匈奴,前月西出师。甲兵未得战,降虏来如归。橐驼何连连,穹帐亦累累。阴山烽火灭,剑水羽书稀。”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安史之乱发生。岑参的边塞诗就是在这个形势下产生的。 《走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是岑参边塞诗中杰出代表作之一: 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这首诗是写封常清的一次西征。诗人极力渲染朔风夜吼,飞沙走石的自然环境,和来势逼人的匈奴骑兵,有力地反衬出“汉家大将西出师”的声威。“将军金甲”三句更写出军情的紧急,军纪的严明,用偶然听到的“戈相拨”的声音来写大军夜行,尤其富有极强的暗示力量,对照着前面敌人来势汹汹的描写,唐军这样不动声色,更显得猛悍精锐。“马毛带雪”三句写塞上严寒,也显出唐军勇敢无畏的精神。诗里虽然没有写战斗,但是上面这些描写烘托却已饱满有力地显出胜利的必然之势。因此结尾三句预祝胜利的话就是画龙点睛之笔。这篇诗所用的三句一转韵的急促的节奏,和迅速变化的军事情势也配合得很好。 《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也是写唐军出征的:“上将拥旄西出征,平明吹笛大军行。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这是白昼的出师,因此写法也和前诗写夜行军不同。前诗是衔枚疾走,不闻人声,极力渲染自然;这首诗却极力渲染吹笛伐鼓,三军大呼,让军队声威压倒自然。不同的手法,却表现出唐军英勇无敌的共同精神面貌。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可以说是和前两诗鼎足而三的杰作: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这首诗写的是军幕中的和平生活。一开始写塞外八月飞雪的奇景,出人意表地用千树万树梨花作比喻,就给人蓬勃浓郁的无边春意的感觉。以下写军营的奇寒,写冰天雪地的背景,写饯别宴会上的急管繁弦,处处都在刻画异乡的浪漫气氛,也显示出客中送别的复杂心情。最后写归骑在雪满天山的路上渐行渐远地留下蹄印,更交织着诗人惜别和思乡的心情。把依依送别的诗写得这样奇丽豪放,这正是岑参浪漫乐观的本色。 岑参还有不少描绘西北边塞奇异景色的诗篇。象《火山云歌送别》的“火山突兀赤亭口,火山五月火云厚。火云满天凝未开,飞鸟千里不敢来”,读之好像炎热逼人。《热海行送崔侍御还京》更充满奇情异采: 侧闻阴山胡儿语:西头热海水如煮。海上众鸟不敢飞,中有鲤鱼长且肥。岸傍青草常不歇,空中白雪遥旋灭。蒸沙烁石燃虏云,沸浪炎波煎汉月。…… 这是少数民族的神话,经“好奇”的浪漫诗人加以渲染,更把我们带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新奇世界。 他的诗歌中有关边塞风习的描写,也很引人注目。这里军营生活的环境是:“雨拂毡墙湿,风摇毳幕膻”(《首秋轮台》);将军幕府中的奢华生活的陈设是:“暖屋绣帘红地炉,织成壁衣花氍毹。灯前侍婢泻玉壶,金铛乱点野驼酥”(《玉门关盖将军歌》);这里的歌舞宴会的情景是:“琵琶长笛齐相和,羌儿胡雏齐唱歌,浑炙犁牛烹野驼,交河美酒金叵罗”(《酒泉太守席上醉后作》),“曼脸娇娥纤复浓,轻罗金缕花葱茏。回裙转袖若飞雪,左延右延生旋风”(《田使君美人舞如莲花北延歌》)。这些都是习于中原生活的岑参眼中的新鲜事物。更值得注意的是他诗中还反映了各族人之间互相来往,共同娱乐的动人情景:“军中置酒夜挝鼓,锦筵红烛月未午。花门将军善胡歌,叶河蕃王能汉语”(《与独孤渐道别长句兼呈严八侍御》);“九月天山风似刀,城南猎马缩寒毛。将军纵博场场胜,赌得单于貂鼠袍”(《赵将军歌》)。 岑参也写过一些在边塞怀土思亲的诗歌,如为后人传诵的《逢入京使》: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锺泪不干。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事情很平凡,而情意却很深厚。但是,他的《发临洮将赴北庭留别》一诗: 闻说轮台路,年年见雪飞。春风曾不到,汉使亦应稀。白草通疏勒,青山过武威。勤王敢道远,私向梦中归。 更表现了他把国事放在首位的动人心情。 安史乱后,他虽然也在《行军二首》等个别诗篇中,发出了一些伤时悯乱的感慨,但比之前面说的那些边塞诗,就未免有些逊色了。他的《西蜀旅舍春叹寄朝中故人呈狄评事》诗说:“四海犹未安,一身无所适。自从兵戈动,遂觉天地窄。”这种心情也可以说明他浪漫豪情消失,对安史之乱反映得很少的原因。 岑参的诗歌,以慷慨报国的英雄气概和不畏艰苦的乐观精神为其基本特征,这和高适是一致的。所不同的是他更多地描写边塞生活的丰富多彩,而缺乏高适诗中那种对士卒的同情。这主要是因为他的出身和早年经历和高适不同。 岑参的诗,富有浪漫主义的特色:气势雄伟,想象丰富,色彩瑰丽,热情奔放,他的好奇的思想性格,使他的边塞诗显出奇情异采的艺术魅力。他的诗,形式相当丰富多样,但最擅长七言歌行。有时两句一转,有时三句、四句一转,不断奔腾跳跃,处处形象丰满。在他的名作《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等诗中,我们还可以看出他也很注意向民歌学习。 杜确《岑嘉州诗集序》说他的诗“每一篇绝笔,则人人传写,虽闾里士庶,戎夷蛮貊,莫不讽诵吟习焉”。可见他的诗当时流传之广,不仅雅俗共赏,而且还为各族人民所喜爱。殷番、杜甫在他生前就称赞过他的诗。宋代爱国诗人陆游更说他的诗“笔力追李杜”(《夜读岑嘉州诗集》)。评价虽或过当,岑诗感人之深却可以由此想见。

勤王敢道远敢是什么意思?

敢是岂敢,怎么敢,这句话的意思是,勤王怎么敢嫌弃路远呢?

勤王敢道远,岑参的简介

蒙毅蒙恬为什么没有支持太子扶苏?

首先说一下,蒙毅是没有机会的,因为沙丘之变他就被控制了。还有扶苏也不是太子,秦始皇根本就没立太子。(扶苏如果是太子,估计就没赵高什么事儿)

对于赵高胡亥他们来说,主要的威胁就是这北部边境的扶苏,以及蒙恬所率领的三十万大军。

所以,问题就是蒙恬为何不扶持公子扶苏,反而事坐以待毙。

说实话这事儿还真怪不得蒙恬!

首先当时秦始皇驾崩于沙丘的消息事被封锁的,蒙恬他们不知道秦始皇的生死,更不能确定诏书的真假。

蒙恬第一效忠的对象是秦始皇,他没有理由去反抗。况且当时并不是没有回旋余地,蒙恬并没有像扶苏那样自杀,而是“复请”(相当于上诉),所以他其实只是被拿了兵权,成立囚犯,犯不着去造反。

要知道造反乃大罪,且不说军中会有多少人跟随,军中将领包括蒙恬自己的家眷那都在咸阳啊,他这一造反无疑是宣告他们的死刑。

所以,不管怎样讲,蒙恬都没有造反的理由。

问题还是出在扶苏身上!

当时扶苏听完诏书,很是伤心,当即就要自杀。而蒙恬阻止了他,并对诏书提出了质疑,他劝扶苏再度请示一下,万一搞错了呢?

蒙恬止扶苏曰:“陛下居外,未立太子,使臣将三十万众守边,公子为监,此天下重任也。今一使者来,即自杀,安知其非诈?请复请,复请而後死,未暮也。”

可是扶苏是个死脑筋,被老爸伤透了心,仅仅凭着一纸诏书就自杀了。这估计连赵高他们都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搞定了。

苏为人仁,谓蒙恬曰:“父而赐子死,尚安复请!”即自杀。

碰到这么执拗的一个人,蒙恬也是没有办法,即使他当时想造反,那也师出无名啊!

扶苏都死了,还是死在他的军营里,他该打什么旗号。

于是他只能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最后为赵高所害。

所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扶苏,他为何要自杀。

按照司马迁所言呢,那就是扶苏是个乖儿子。

但我觉得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他完全可以听从蒙恬的建议,上诉一下的嘛,毕竟是父子。

那么扶苏为何没有这么做呢?

我说一个不是太成熟的观点!

前些年出土的《赵正书》和司马迁的《史记》在有关“沙丘之变”的记录上完全相反。其认为胡亥即秦二世的继位其实是得到了秦始皇的认可的,并不存在李斯赵高等人合谋改诏说法。

丞相臣斯、御史臣去疾昧死顿首言曰:“今道远而诏期群臣,恐大臣之有谋,请立子胡亥为代后。”王曰:“可。”

如果这个说法是真的话,那么扶苏自杀就比较有理由了。

个人认为,秦始皇对于扶苏,根本就不是那么看重,父子间矛盾重重。

首先父子二人政见不和,这个司马迁也说了的;其次扶苏身份有问题,他应该有着楚国血脉。

当年陈胜吴广起义,打的旗号中,有两个人,一个是楚将项燕、一个是公子扶苏。

要知道陈胜吴广他们都是楚人,打项燕的旗号自然没问题;但是为何要打扶苏的呢?就算他再仁义,那也是秦国公子,于楚人有着灭国大恨啊。

除非,扶苏有着楚人血脉,这个可能性是很大,因为楚国和秦国联姻很密切,当年秦宣太后芈月那就是楚国人。

那么对于秦始皇来说,他不会将自己的江山交到一个与自己政见不合且还有着敌国血脉的人。万一到头来为楚国打了天下,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父子二人应该是有着较大的矛盾,所以秦始皇将扶苏派到了长城监军!

在大部分人看来,这是历练他!

但事实,我觉得这是一种疏远,其目的是让扶苏远离政治中心,以杜绝他争位的可能性,以为小儿子胡亥继位铺平道路。

如果说,秦始皇是把扶苏当作太子来培养,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带在身边,悉心教导;或者说放到朝堂,熟悉国事,为后来的上位打基础。

显然扶苏没有这个待遇。

当然,在秦朝那样的军功为胜的武力国家里,我们不排除是为其积累军功威望的做法。

但事实上,扶苏不是去领兵,而是去监军。什么叫监军?监视将领、监督军队,他被派去显然不是要和蒙恬搞合作,而是起到一个监视将领的作用。

所以蒙恬和扶苏的关系可能不咋地,两人在最后关头也因此没能站在同一条线上,最终先后含恨而死。

当然,上面这个说法仅仅是依据《赵正书》所做的一个推断,在没有更多确切史据的,咱只能算是脑洞!

谁能看下图写诗?

《一匹马的境遇》

从遥远的草原

一路狂飙

直至阡陌的海岸线

眼前呈现

一副全新的画面——

飞掠的浪波

衬托着盘旋的海鸥

闲适的沙滩

觅不见青草怡然

一种迥异的格调

将梦想和现实

分成两个互不相干的极端

任由海风

一遍遍讲述

一个古老的故事

沉思落地

浑然不觉中

失却雄心勃勃的支点

我驰骋的心

被杂乱的藻类

不依不饶地纠缠

狂放不羁的本性

在焦虑中迟疑起来

此时

不知是该回首奋蹄

还是该把理想打包

装上远处驶来的

那艘晃晃悠悠的帆船

关于地方大的古诗?

1、旅夜书怀

唐代:杜甫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译文:

微风吹拂着江岸的细草,那立着高高桅杆的小船在夜里孤零地停泊着。

星星垂在天边,平野显得宽阔;月光随波涌动,大江滚滚东流。

我难道是因为文章而著名吗?年老病多也应该休官了。

自己到处漂泊像什么呢?就像天地间的一只孤零零的沙鸥。

2、发临洮将赴北庭留别

唐代:岑参

闻说轮台路,连年见雪飞。

春风曾不到,汉使亦应稀。

白草通疏勒,青山过武威。

勤王敢道远,私向梦中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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