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动物的故事,中年妇女和五十多岁的男人网聊每天发生的事
人和动物的故事,中年妇女和五十多岁的男人网聊每天发生的事?
不正常。
一般的中年妇女和一般的50多岁的男人,一般也都有各自的家庭,鲜有时间陪自己的另一半,却热衷于在网上陪陌生的人聊天。其内容多半聊每天的琐事,鬼才信。
倾诉和聆听,是一种美德。她需要倾诉,他需要聆听。这说明,彼此间和家里的另一半,能够沟通的交流的时间比较少。或者,彼此的婚姻都已进入疲惫期,宁愿在网上和陌生人交流,却懒得和自己的爱人交流。
视陌网友为知音人都是感情动物,很多的感情都是从聊天开始的。很多的网恋,都是从聊生活的琐碎开始的。她愿意说,他愿意听,时间长了,难免会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很多的人,就是把这些生活的琐碎,感情的点滴片段,这样统统倒给了屏前幕后朝夕陪伴他的网中人。包括,她和老公之间的感情隔阂,他和老婆之间的矛盾等等。再向下发展,两个人都感觉对方比自己家的那一半体贴宽容懂得理解人,慢慢地女人也会把男人当成知已。
你有故事,我有酒两个人每天互相陪伴在网上,时间长时容易形成情感依赖,一旦这种依赖不复存在,那么两个人都会感到失落,然后产生了对彼此的想念之情。
两个人互相陪伴,从早安到晚安。你有故事,我有酒,不久,就会演绎成,你是我一喝就醉的酒。
聊出故事,谁负责?聊吧,聊出故事,谁负责?别说得冠冕堂皇,说网络中男女彼此之间干净纯洁又透明,男女之间向来就没有纯粹的友谊。
两个中年男女,多半是彼此的婚姻里已经有了缺失,却没有去和自己的爱人沟通交流,反而把一些不满说给网中人听。人到中年,都寂寞了,感情到了空窗期,这是很危险的前兆?
夫妻各自抱着手机微信已经打败了QQ,打败了电脑,成功地潜入人们的生活中,多少夫妻,忙碌了一天后,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有了彼此说说话谈谈心的空,却又彼此抱着手机,各自娱乐。
才在头条看到一小短文,一人向导师倾诉说,他的老婆每晚和一男人聊关于孩子教育的事,正常不正常?都聊一年了。我想说傻不傻啊,那是你看到的聊教育孩子的事,你看不见的呢?背后的故事,不是你能想象!
琐事没那么大吸引力人到中年,婚姻疲惫,爱情疲惫,而生活压力工作压力却丝毫不减,每个人都需要倾诉,网络成了最合适的平台,微信成了最适宜的聊天工具。
别相信,他们说他们之间就是普通朋友,普通聊友,聊的都是最普通的家庭琐事。一句话,琐事没那么大的吸引力,可以让两个人朝暮相伴。多半是,空虚寂寞找慰藉,孤单无聊寻知音。
不信你仔细观察一下,如果你的另一半,捧着手机,一会脸上荡漾起微笑,唇角都上扬。他一定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热聊。
结语:如今的时代,手机不离手,偶尔聊个天,无伤大雅,但每天固定的陪一个人聊,就容易聊出故事。聊出故事,那么你的婚姻就会出重大事故。
所以,还是防患于未然,发现自己的另一半,总是固定聊一个人时,要堤防着点。别让一陌生人钻了你婚姻的空子,挖了你婚姻的墙角。而你还蒙在鼓里,相信他说的,他们在聊琐事。
柳七公子,山东省作协会员,已出版作品《一霄冷雨,半世浮萍:纳兰容若词传》《萧何的奋斗笔记》等多部作品。以上仅是我个人对感情的一些看法,欢迎关注我,如果您有感情上的困惑,欢迎给我留言,我将尽自己所能为您做解答,谢谢!你和异性发生过的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这事就发生在去年夏天,事情是这样的。
去年夏天,我们这出现了一起外来输入型新冠肺炎疫情阳性人员,为了做好疫情防控工作,从那时起,要对从外地来的人员采取封闭隔离,所有隔离人员都是封闭在酒店管理,一人一间,互不接触。
当时对隔离人员的管理都是从各单位抽人,我也被抽上了。我负责的是酒店后勤保障工作,具体就是核查防护服,一次性手套,口罩,消毒液等,保证供应充足,不会直接接触隔离人员。
直到有一天,有一名负责给隔离人员测温的干部家里突然出了急事,我被临时安排顶替她。测温每天早中晚要各做一次,当天早晨那名干部已经完成了,我还要完成中午和晚上的测温。
中午时候我去测温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我敲了一名隔离人员房间,一个女的出现在我眼前,她二十五六岁,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白皮肤,很漂亮,可是我一见她就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原来为了防止空气传播病毒,酒店的空调都关闭了,而当时正是夏季最热的时候,这名女客人怕热,在房间里时候经常近乎原生态,这种情况我那女同事知道,那天女客人以为还是我那女同事测温,小面就只穿了一个小内裤,上面也是那种薄如蝉翼的东西护着,就这样打开了门。
反应过来后,我低着头,拿测温枪随便在她胳膊上碰了碰,也不知道测上没有,就匆匆结束了对她的测温。
都怪我那女同事走的匆忙,没有交代这事,让我着实尴尬了一回,不过照我同事的话说:你就知足吧,有大美女欣赏你还埋怨啥!呵呵,也是,反正最终尴尬的也不是我。
格林童话里的中不菜梅的四个音乐家除了驴公鸡猎狗还有什么?
《不莱梅乐队》讲述的是四个动物的故事,它们是一只鸡、一只猫、一条狗和一头驴。
二战时期有哪些惨无人道的实验案例?
“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在实验室中培养出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良种人。”
约瑟夫.门格勒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医生,酷爱人体实验,曾试图将一对双胞胎缝在一起制造连体人。据统计,死在门格勒手中的囚徒足有40万人,遂其有个绰号叫“死亡天使”。只是不知这个顶着“医生”头衔却做行恶事的人,为何会被称为“天使”?
1944年,伊娃与家人在罗马尼亚的一处犹太人街区被捕,而后被送进奥斯维辛集中营。当伊娃一家人下了运输车被赶着走向集中营时,突然一个纳粹军官如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向另一位军官喊道:“双胞胎,那儿有一对双胞胎。”
伊娃不知道双胞胎在奥斯维辛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与双胞胎姐姐一起被拖到队伍的另一端,任凭伊娃的母亲如何哭喊都于事无补。伊娃姐妹从此再也未见过家人,那一年她们只有10岁。
紧接着伊娃姐妹见到了许多对双胞胎,她们一起被迫剪掉头发,同时在手臂上标注好记号,然后被赶到一间简陋的大房子中一起居住。每天早晨,伊娃姐妹与其他双胞胎一样,都在5点钟起床,6点钟点名吃完早餐后,就开始接受各种人体实验。
令伊娃姐妹记忆犹新的是,每周一、三、五这三天,她们会在长达8个小时的时间内,被迫站在一个房间中央,接受一位医生仔细比对她们身体的每一部分,并记录下详细数据。据说那位医生是想更多地了解双胞胎之间的不同之处。
而每周二、四、六这三天,伊娃姐妹要进行血液检查。她们会被紧紧绑住手臂,然后从左臂抽取大量血液。因为长时间抽血,以致伊娃失血太多而多次昏厥过去。而那位医生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研究一下人类失去多大剂量的血液后还能继续生存。
每周唯有周日那天,伊娃姐妹会得到一块肥皂,可以进入淋浴间洗澡。那是伊娃姐妹在奥斯维辛少有的短暂快乐时光,但她们却不知道那块肥皂,竟是用人体的脂肪制成的。而那位给伊娃姐妹做实验的德国医生就是门格勒。
1911年,门格勒出生于德国冈兹堡,父亲原是国家人民党的元老,后来成为纳粹主义的忠实拥趸。门格勒是家族中的长子,因为弟弟颇具商业天赋,所以他需要学习另外一门学科,于是就选择了医学。
1938年,门格勒已在慕尼黑大学连续获得两个博士学位,而在此期间,门格勒曾在莱比锡大学附属医院的儿科实习4个月时间。也许就是这段实习经历,让门格勒养成了对儿童的“偏爱”,以及经常面带微笑的习惯。
当时希特勒的目标除了众所周知的军事行动外,就是实现德国的种族优化。希特勒为实现自己的这个最大目标,不仅将人类种族大致划为7个等级,而且还实施了专门繁衍纯种雅利安人的“生命之泉”计划,甚至还实施了各种人种改良的人体实验。
而门格勒的第一篇博士论文《对于四种种族人类的前下颚部分的种族形态学研究》,就是关于人类学的课题。所以门格勒就成为德国党卫军急于笼络的优秀人才,以助力希特勒证明雅利安人是最优秀人种的理念。
门格勒参军之初还怀揣报国之心,参加了1941年的苏德战争,因身负重伤成为无法参加战斗的人员,自此远离了战场。也许这对于门格勒来说是一种远离死亡的幸运,可对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几十万囚徒来说却是一个天大的悲剧。因为门格勒虽是医生,但其对救死扶伤并不感兴趣,却将所有精力都用在那些变态残忍的人体实验上。
1943年,门格勒因为奥斯维辛的吉普赛人营的医生退役,遂顶缺替补进入奥斯维辛,很快就凭借短时间内消灭了整个吉卜赛人营的功绩,而被晋升为奥斯维辛主治医官之一。
其实在奥斯维辛决定一个囚犯生死时,往往只需要让其出列,然后将其赶到毒气室的几秒钟时间就足够了。但是门格勒却喜欢穿着整齐地带着白手套,脚踩擦得锃亮的皮鞋,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面带微笑温和地与自己的“猎物”交谈。
等到门格勒详细了解了“猎物”的情况后,才开始决定“猎物”的命运。凡是那些带有伤疤或小斑点,或是身高不在门格勒划定身高区间的囚犯,一律被送入毒气室。
门格勒这种看似思想“洁癖”的行为,也许就是为了挑选出“不适合劳动的人”直接消灭掉,而剩下的那些“适合劳动的人”就进行人体实验。1944年7月22日,曾有150名囚犯被送进奥斯维辛,只有21个男人与12个女人被挑出劳动外,其余人等都被直接赶进毒气室。
门格勒等人为测试飞行员穿怎样的飞行服才能耐寒,于是就让被实验的人穿着飞行员服装浸泡在冰冷的水池中,以便对他们的身体变化进行反复测量。甚至有时被实验者还要脱光衣物,然后在零下6℃的室外持续呆上几个小时。如此恶劣的低温实验环境,许多人都被直接冻死,即便有幸存下来的人,也多已处于低温休克状态。
还有一种高海拔研究实验为了测试飞行员在高空承受压强的能力,竟将囚犯赶进真空负压室,然后通过不断升高压力,直至囚犯的肺部炸裂,或是看着囚犯们以头撞墙,以便记录人类承压力数据。
如此种种都让我们想到了日本的731部队,但这还不是门格勒最令人发指的行为。有人曾说门格勒之所以获得“死亡天使”的绰号,是因其对集中营的孩子们毫无怜悯之心,残害了太多的天使。而他为了让孩子们变得温顺听话地躺上手术台,居然送给孩子们蛋糕与糖果,并让孩子们喊他“好叔叔”。
门格勒在虚假伪装之下,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种改良目标,让一个接一个的孩子躺上手术台,然后在没有丝毫麻醉的情况下切除孩子们的器官以供研究,或是为孩子注射各种病毒或细菌做实验。
伊娃记得门格勒经常给其右臂注射一种未知药物,每次注射都是一连5针。有一次注射完后,伊娃突发高烧,四肢浮肿,甚至身上都出现了巨大的红色斑块。门格勒带着一群医生来看伊娃,给伊娃量了量体温,遂断定伊娃可能活不过两周时间。
于是伊娃被遗弃在病房内再也无人问津,幸得伊娃凭借顽强意志力,强撑着爬到房间另一角的水管处喝水,才得以活下来。两周后,伊娃退烧了,各种病症也逐渐消失,于是她又被送回门格勒实验室。可当伊娃看到姐姐玛丽亚时,惊讶地发现玛丽亚已变得目光呆滞,木讷寡言。
门格勒最擅长的研究领域就是双胞胎,所以门格勒在奥斯维辛除了伊娃姐妹外,还做了许多有关双胞胎的实验。这些无辜的孩子不是被门格勒杀害,就是被门格勒肢解,甚至还被当作“人造连体双胞胎,实验品。
有一次,门格勒没有亲自执刀,而是站在旁边指挥其他纳粹医生,将两名吉普赛儿童的身体皮肤割开,然后将两个孩子的身体像缝拼布一样缝在一起,试图让他们在伤口愈合过程中自动组合成连体人。结果两个孩子因伤口严重感染,在非人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还有比这个实验更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门格勒的“眼球实验”。门格勒为了实现通过药物注射控制虹膜颜色,以达到人为改变眼球颜色的目的,竟在孩子们躺在手术台上毫不知情,甚至未打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向孩子的眼球中注射燃料或化学药剂。
门格勒的“眼球实验”从来没有成功过,而那些孩子们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大多永久失明。战后,据一位集中营纳粹医生回忆,1943年9月,当他来到奥斯维辛吉普赛人营时,看到门格勒实验室的木桌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眼球。这些眼球都被标注着特定标签,并被按序编号。眼球的颜色有紫罗兰色、绿色、淡蓝色以及淡黄色等多种颜色。
尽管门格勒如此残忍,但因其善于伪装的小伎俩,使其在那些懵懂无知的孩子们眼中,不像其他纳粹士兵那样粗鲁,竟被当成和蔼可亲的“好叔叔”。
可就是这位“好叔叔”从各地集中营寻找来1500多对双胞胎儿童,而这3000多个孩子大多数都死在了门格勒实验中,只有不足200人活了下来。其中伊娃姐妹幸运地熬到了1945年,等到了苏联军队解放奥斯维辛集中营的那一天。
还有一位幸存者在奥斯维辛,永远失去了双胞胎弟弟奥列斯基。据那位幸存者回忆,当时门格勒为奥列斯基一连做了4次手术,其中一项有关脊椎的手术致使奥列斯基下肢瘫痪,再也无法站立。后来门格勒又切除了奥列斯基的生殖器官,等到第4次手术后,奥列斯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相比而言,伊娃姐妹能一起活下来是何等幸运。
伊娃姐妹得救了,可门格勒却凭借假身份证逃离了德国。1946年,23位纳粹医生在德国纽伦堡市的国际军事法庭上,以参与T-4行动并在战俘或集中营囚犯上做医学实验的罪名,接受了审判。只有门格勒成为唯一一个缺席审判的纳粹医生。
后来经过证据倒推,门格勒成功躲过了美、苏两国的搜捕,先回到老家冈兹堡,后又靠假护照偷渡到了南美洲。1985年,苏、美、德三国加大了通缉门格勒的力度,并通过一系列线索的挖掘推断,门格勒先后去过阿根廷、巴拉圭,最终有可能在巴西小镇坎迪杜定居过。
坎迪杜之所以被高度怀疑,是因为镇上80余户人家中竟有38对双胞胎,不仅是这里的双胞胎出生率高于世界平均水平10倍以上,甚至这些双胞胎几乎都是雅利安人种。当然巴西原本就有不少德国人定居,而坎迪杜也多以德裔为主,也许这也是坎迪杜的双胞胎多为雅利安人种的原因之一。
后来根据坎迪杜居民回忆,上世纪60年代,坎迪杜突然来了一名兽医,声称不仅能让母牛多多产崽,而且还能治疗妇科疾病。于是就有人因坎迪杜多双胞胎现象,认定那位兽医就是门格勒,而晚年的门格勒也真的实现了“人为制造雅利安人种”的梦想。
门格勒的逃亡经历迄今没有定论,但无论怎样,门格勒逍遥法外,躲过法律惩罚,都是不争的事实。其实早在1979年,门格勒就在巴西一处度假圣地游泳时,因突发心脏病猝死,享年68岁。
曾有人感觉门格勒的死亡方式颇有些被特工暗杀的意味,以色列的摩萨德也确实一直在满世界,追杀这个沾满犹太人鲜血的刽子手,但除了利用DNA检测确认死者是门格勒外,其他有关门格勒是否死于特工追杀的传闻,并没有实锤证据佐证。
2005年,一座门格勒的雕塑在其故乡冈兹堡的一家小学校园中落成。当然这座雕塑不是为了纪念门格勒,而是为了缅怀在其手中枉送生命的数十万冤魂。
雕塑上的铭文写道:“没有人可以将他自己与其民族的历史切割。一个人不该也不能让历史睡去,否则历史会再次重演,并且成为现实的一部分。”铭文的四周则雕塑着许多哭泣和受到惊吓的眼睛。
其实门格勒的罪恶只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冰山一角。据说按照奥斯维辛当时的规定,所有囚犯都可供德国所有纳粹医生共享使用。
简单说就是奥斯维辛之外的医生,只需要支付几个马克,就能随意对一名健康的囚徒进行医学实验,甚至还有些制药厂也可以通过付费方式,委托奥斯维辛的纳粹医生在集中营中进行人体药物实验。
也许有人感觉奥斯维辛集中营距离我们太远,德国纳粹施加在犹太人身上的灾难,我们无法感同身受。其实日本731部队的罪恶相较奥斯维辛集中营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我们要了解并铭记二战历史,才能更好的避免历史重演。
你跟陌生人有什么难忘的故事吗?
2007年,一群陌生人救了我的命。没有他们,今天我就没有坐在这里写这篇文章的机会,这也是我的一段很不堪的亲身经历。
2007年春节后,一个老乡邀请我去云南昆明打工,说可以赚钱还可以找媳妇。
在这之前,我还没有去过大城市,除了我们县城。到了昆明简直开了眼界,感觉特别繁华新奇,心想这次是来对了地方,心里还特别感谢我的老乡。
很快有人来接我们了,还是两个女孩。没见过世面的我很害羞,一路低着头,想不到她们很主动,老是主动和我搭话,逗得我心发怒放,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这时候老乡,故作神秘的说,只要你听话,这两个你选一个做媳妇。我连连点头,答应好。不知道走了多久,被带进了一个破旧的城中村,来到一间房子里,见到了一群男男女女的人,差不多都是年轻人。当时我傻乎乎的,并不知道,这就是传销,18岁的我也不懂什么叫传销。
晚饭后,我被安排了和领导的单独谈话。领导告诉我,他们是在做大事业,大家都是来赚大钱的,前期投入不高,只要几千块钱就可以入股了。需要几千块?我一惊。因为当时,我身上只剩二十块钱了。
我说我没有钱,领导接着说,这是个机会,一定要想办法加入,是看在我老乡的面子上才接受的我。并拿走了我的身份证,说是公司要登记造册。
接下来,我被轮番洗脑。老乡要我给在广东打工的姐姐打电话帮忙,我因为没有打。后来我被关进了小黑屋,闭门思过。真的促使我决定逃离的是,一个比我早来十多天的小伙子,因为迟迟没有拿来钱入股,被打得皮开肉绽。我知道,如果不尽快逃离,这也是我的下场。
可是要离开也不容易,睡觉和三餐有人守大门,我只能先顺从答应配合他们。来到的第三天,老乡要出去买土豆,我死缠烂打才跟着他出去,同行的还有两男两女,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逃离的机会。在菜场,我看见人多,趁他们不太留意的时候跑走了。一直不敢回头,发了疯式的跑,一口气跑了很远很远,才慢下了脚步。
那时候我是真的傻,不懂也不敢报警,怕警察把我也抓了,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救助站。带着仅有的二十块钱,惊慌失措的我不敢在昆明逗留,就一直向前走。从此我开始了长达五个月的流浪生活,大部分是靠着捡垃圾里面的食物过活,一心向着重庆老家云阳的方向走。
白天走路,实在饿了,刚开始就一天吃一碗两块钱的过桥米线,吃不饱,就吃一半后,再加一半碗开水。走不动了,晚上就找一个比较挡风的地方睡觉。最先到的一个地方叫呈贡,想找个工作,可是因为没有身份证,都没有人要,我只有继续走。
然后徒步经过了云南的石林、陆良,走过曲靖,来到了宣威市。这时候的我早已蓬头垢面,就是一个乞丐,靠着捡垃圾里面的食物过活。在这里,我遇见了第一个陌生的好人。
那时候我是跟着铁路走的,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因为经常吃变质的东西,胃难受,一吃捡来的东西就吐,可以说那时候的我已经面黄肌瘦,奄奄一息了。躺在铁路边的一个小山坡上,心里想着我可能就要死了。想着家里的爸妈,流着泪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个声音叫醒。是一个农民伯伯在放牛,看见我醒了,问遇到什么事情了,一直见我在这里躺了一两个小时没有动。我有气无力的说了我的事情,最让我现在还热泪盈眶的是,他二话没说,也不嫌弃我脏,让我去他家吃一点干净的东西。记得吃的是合渣饭,还有土豆片。那是我两个多月来吃的第一次干净的食物。
吃了两大碗,然后我知道了他姓黄,家里两个儿子在浙江打工。走之前又给我炒了一大袋干苞谷子(玉米)让带在路上饿了吃,这代炒苞谷一路上成为了我的救命粮,饿了就打开吃几颗。最后还告诉我这样徒步走不是个办法,可以搭拉货的火车,前面就有一个货运站。
休息了一个小时左右,道过谢带上伯伯给我的干粮,感觉又有劲了。继续跟着铁路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终于看到一个火车货运停靠站。在这里,我遇见了流浪路上的第二个陌生的好人,一对在货运站工作的四川小夫妻。给我煮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并让我坐上了货运火车,并叮嘱我在应该哪里下。
懂得可以坐货运火车后,不再那么累,我身体恢复得很快。然后经过了贵州的六盘水,四川宜宾,然后到了四川的内江。在这里,我遇见第三个陌生的好人。一天早上,一个漂亮的姐姐看见了我,并给我买了两份早餐,那是流浪以来吃的第一个鸡蛋。
在内江流浪了两天,就搭货运火车到了重庆。在重庆并没有停留,想着离家越来越近了。从重庆出发,也不知道徒步了多少天,到了丰都。这里遇见了第四个陌生的好人,一位正在建新房子的大哥,给我下了一“大洋瓷碗”的肉丝面。
然后继续走,2007年的7月份我终于走到了家。后来,带我入传销的老乡也被抓,受到了法律的惩罚。我想说的是远离传销,人生没有捷径可走,脚踏实地才是美好生活的方式。
除了这四个记忆深刻的陌生人外,也还有其他的陌生人的帮助,比如还有快餐店的老板把没有吃完的饭菜给我打了包。是一群陌生人的爱和温暖,给了我再生之命,谢谢并感恩一路上的那些陌生人。
十二年后的2019年,我带着家人开车专门去了一趟宣威市,很想找到当年救我的黄伯伯见一面,没有他我当年可能真的就死了。历时20天的寻找,但很遗憾并没有找到。也去了当地的派出所,但就凭姓黄还有两个儿子的信息,也不能查到。
转眼15年的时间过去了,这些面孔一直在我心里没有忘怀。只祈求黄伯伯还有四川小夫妻,内江的那个姐姐,丰都的那位大哥等等,一个个陌生的好人能够幸福安康。谢谢你们善良的陌生人,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现在的我加入了志愿者组织,也像你们一样在尽微薄之力帮助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