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内是什么意思,如何评价明朝大臣于谦在土木之变后拥立明代宗
西内是什么意思,如何评价明朝大臣于谦在土木之变后拥立明代宗?
于谦(1398——1457),字廷益,号节庵,浙江钱塘人。明代著名政治家、军事家。永乐十九年(1421)进士,任监察御史,为宣宗皇帝看中,升迁为兵部侍郎。巡抚河南、山西近二十年间,他平反冤狱,赈济灾荒,政绩卓著,深得民心。他一生清正廉洁,忠君爱国,只为国事,不谋私利。《明史·于谦传》说他“忧国忘家,身系安危,志存社稷,功伟矣”。 可是这样一位有功之臣,最后却惨遭杀害。
正统十四年(1449)八月十五日“土木堡之变”后,英宗被俘,于谦拥立景帝,从兵部侍郎升任尚书。当时朝廷人心惶惶,翰林侍讲徐有贞以“星象有变”为由,主张弃都南迁。于谦挺身而出,当庭怒斥徐有贞,说“言南迁者,可斩也。京师天下根本,一动则大事去矣,独不见宋南渡事乎!”阻止了南迁,并调集重兵,组织指挥京城保卫战,最终化解了这场关系明朝生死存亡的危机。
于谦勤政爱民,清正廉洁,刚直无私,深得景帝信任,也因此遭受朝中大臣嫉恨。景泰八年(1457)正月十六日夜晚,石亨、徐有贞、曹吉祥等人,趁景帝病重,发动“夺门之变”,于谦以谋逆罪被杀。
据《明史》记载, 景泰八年正月壬午,武清侯石亨、徐有贞和太监曹吉祥等人趁景泰帝(朱祁钰)病重之机潜入南宫,拥立被软禁在南宫的太上皇英宗(朱祁镇)复辟。次日凌晨,太上皇英宗顺利登上了皇帝宝座,宣谕朝臣以后,立即把于谦和大学士王文逮捕入狱,诬陷于谦等与黄竑构邪议,更立东宫;又与太监王诚、舒良、张永、王勤等谋划迎立襄王子为帝。石亨等人唆使言官上奏。都御史萧维祯审判定罪,坐以谋逆,处极刑。王文忍受不了这种诬陷,急于争辩,于谦笑着说:“这是石亨等人的意思罢了,分辩有什么用呢?”奏疏上呈后,英宗还有些犹豫,说:“于谦实有功。”徐有贞进言说:“不杀于谦,此举为无名。”英宗皇帝便下定了决心,下令将于谦处死,并抄没家产,家人被充军边关。
【中国明代将领石亨、太监曹吉祥等于景泰八年(1457)拥明英宗朱祁镇复位的政变。又名南宫复辟。以石 亨等攻破南宫门,奉英宗升奉天殿复辟,故名。正统十四年(1449)八月,明英宗在土木之变中被俘。九月,兵部尚书于谦、吏部尚书王文等拥立英宗弟郕王朱祁钰为帝(即明代宗景泰帝景帝),遥尊英宗为太上皇。次年,英宗被释归,为景帝幽禁于南宫。景泰八年正月,景帝病重,不能临朝,石亨见帝疾甚,即与都督张軏(yuè)、太监曹吉祥等密谋发动政变,拥英宗复辟,以邀功赏 。是月十六日夜 ,徐有贞、石亨等引军千余潜入长安门,急奔南宫,毁墙破门而入,掖英宗登辇,自东华门入宫,升奉天殿,并开宫门告知百官太上皇已复位。英宗复位后,下于谦、王文于狱。后又以谋逆罪杀于谦、王文,迫害于谦所荐之文武官员。论复辟功,对石亨、张軏、徐有贞等人分别晋官加爵。二月,废景帝仍为郕王,迁于西内。此事变乃为土木之变的延伸。英宗草率亲征瓦剌的下场,以一国之尊,身陷北族几一年;在国家一日不能无君之前提下,其惟一异母弟祁钰由监国而继位。于谦等毅然挺身卫国,主战到底,功成望隆;而主南迁最力的徐有贞,及以功自居的武人石亨,对谦等甚表不快,朝廷派系於是形成。迨英宗南返,被景帝幽锢南内,兄弟间以皇位故,遂生慊隙。至景泰八年(西元一四五六)初,景帝以病,召石亨等至榻前,亨见帝病甚,退与同党谋,认为立太子(宪宗)不如迎复上皇(英宗),可邀功赏,於是结合宦官曹吉祥、失意政客徐有贞等,於夜勒兵强行入大内,迎复英宗,演成以武力夺门之事变。
景帝继位,本出於一时权宜,只以眷位故,演成景帝惟恐其兄之入,英宗惟恐其弟之生。兄弟失和,授野心分子以机会。当景帝病革之际,前立太子已故,已无子嗣,皇位理当归还英宗一系,原可和缓而自然的转移,其理甚明,其事至易,直以英宗庸愔,而小人从中滋生事端。
英宗复位,景帝竟以暴薨,甚至英宗也在有意无意间,任令迎复诸辈冒功滥赏,大事报复,谦等冤死。当时人已甚不以为然,如阁臣李贤;而时久事平,英宗后也懊悔昔日之妄杀。 故曰:明代皇位之争,而甚无意义者,夺门是也。】
当锦衣卫奉旨抄家时,发现于谦家无余财,只有正屋大门被锁着。锦衣卫大喜,打开来一看,里面装的都是皇帝御赐的蟒袍、剑器、圣旨,一件件整齐地摆着,别无他物。面对此情此景,就连负责查抄的官员也不禁潸然泪下。
英宗复辟之初,对曾经为明王朝的生存建立卓越功勋的兵部尚书于谦却予以逮捕,以“意欲谋逆”之罪,于五天后处斩。于谦为何遭受这样的结局呢?
一是“土木堡之变”后,于谦等人舍皇太子而拥立英宗的弟弟景泰(朱祁钰)为帝,实际上违背了继承皇位的传统做法,触犯了大忌。于谦拥立并辅佐景泰帝,调兵遣将,“戡难保邦,奠安宗社”,击退进攻京师的瓦剌军,为保全明朝一统江山立下了卓越的功勋。英宗复位后,如果对当初拥立景泰帝上台的主谋于谦不加惩治,从政治上说,复辟就有点名不正而言不顺,显然无法向天下人昭示自己的复辟乃“天命所归、民心所向”,这就无以重建皇统,重树皇威。因此,当佞臣徐有贞提醒说“不杀于谦,此举为无名”之后,英宗终于下定决心,下令对于谦处以“弃市”之极刑,并抄没其家产,将其家人充军。
面对莫须有的诬陷与栽赃,对无耻之徒的挟私报复,于谦并不是不想抗辩,但他心里明白,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关的。同样,满朝文武大臣也十分清楚这一点,他们之中虽不乏良知未泯之士,但谁也不敢为于谦鸣不平,抗颜申辩。主要原因就在于他们与于谦一起拥立景泰为帝,在对待英宗的态度上也是模棱两可,他们同样害怕英宗追究。于谦之死,从根本上说是在皇帝废立的问题上,他拥立并忠于景泰帝,因此,在英宗复位之后,他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素称“刚烈忠义”的于谦必然的结局。他保全了社稷,却无法保全自己的性命。
于谦拥立景泰为帝,目的是为了稳定明朝江山,为社稷安危着想才这样做,并非出于私心,欲图拥戴之功。在拥立朱祁钰当皇帝这事上,于谦起了关键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朱祁钰登上皇位,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谦促成的。在英宗被瓦刺军挟持,国中无主、政局动荡的情况下,于谦等大臣出于朝廷安危考虑而拥立景泰为皇帝,用以稳定朝廷和全国民心,以绝瓦刺首领也先要挟之阴谋,从当时来说无疑是一个明智的决策。问题在于英宗还活在世,在其子朱见深已被册封为皇太子的情况下,于谦等人以国家危难、太子年幼不堪大任为由,绕过既存皇统而拥立庶子朱祁钰为帝的做法,实际上已经有意无意间卷入明朝皇位继承的纠纷之中,从而为自己日后的不幸遭遇埋下了隐患。
二是在“易储立储”问题上,于谦没有坚持原则,保持沉默,迁就顺从了景帝的心愿,铸成大错,成为最后惨遭杀害的原因之一。
当初立英宗之子朱见深为皇太子,而令郕王朱祁钰监国,显然是待英宗回来后复位。景泰三年(1452)五月,景帝以“父有天下传其子”为据,废除原太子朱见深为沂王,立自己儿子朱见济为太子时,“众知不可,莫敢言”。 于谦作为景帝的宠臣,“倘出一言,事尚可止”。但于谦考虑自己“本兵职,耑军旅。宗伯内阁辅臣九卿俱无言,故默默从众耶”。虽然他认为景帝这样做不义,但他对此沉默不言,没有表示反对,使景帝不义之举成为现实。
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一年多后新立的太子朱见济一病不起,忽然夭折,皇储之事再次让景帝大伤脑筋。景帝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再也没人可以继立为太子。本来在废朱见深时,有些官员对此事颇有微词。现在朱见济一死,他们又纷纷请求恢复朱见深的太子地位。但是,景泰帝无意传位给朱见深,对那些官员的请求不予理睬,其中钟同、章纶、廖庄等人上疏要求复原太子位而获罪遭贬。于谦正是在“易储复储”问题上,随众默认,没有坚持原则出面阻止,明显造成失误,为自己掘下了坟墓,陷入危险的陷阱,成为最后被杀的原因之一。
三是自英宗被俘后,于谦主张“社稷为重,君为轻”,拒绝与也先议和,没有及时迎回英宗,使英宗怀恨在心。根据这一观点,社稷安危重于泰山,君王地位虽高于一切,但可以更换继承,与社稷相比要轻得多。正是基于这一主张,于谦等人拥立景泰为帝,组织、召集人马保卫京城,彻底粉碎了也先等人以英宗为要挟的图谋。在国家生死存亡的危难时刻,重整朝纲,力挽狂澜,使大明王朝逃过了自开国以来最大的一场劫难,于谦居功甚伟,其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军事指挥才能,是无可挑剔的。北京保卫战取得胜利后,也先声言要送英宗回朝,明朝的主和派吵嚷着要与瓦剌议和,倾向于妥协,甚至许多主战派也认为必须立即迎回英宗。于谦识破也先阴谋,力排众议,指出这是敌人企图借此向我索取财物的伎俩。他派人申诫各边镇将帅,千万别中敌人奸计,要充分做好防御工作,并选派将领镇守边防重地,使瓦剌军首领也先无隙可乘。也先俘获英宗时,原以为奇货可居,想利用他来要挟明朝割地赔款,没料到明朝新立了一个皇帝,他手中的这张王牌就失去了作用。瓦刺族也先大军围攻北京城惨败,这也是促使也先释放英宗的主要原因之一,但英宗并不理解,更不会领情。
四是于谦生性刚直,弹劾了一些不称职的大臣,自然遭到了这些人的嫉恨。“夺门之变”后,于谦成为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其实于谦并没有公开反对英宗复位,但是英宗复出自然要杀一儆百,以重树往日威严;策划“夺门之变”的几个人也想借此证明自己行动的合法性,同时也是为了震慑文武百官,于是,于谦就成为不可避免的牺牲者。原来,这个策划南宫复辟的徐有贞就是当年主张迁都的徐理。他因为南迁的建议受到于谦的斥责和众人的耻笑,才改名为徐有贞。后来,他又要求于谦在景泰帝面前推荐他当国子监祭酒,但他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自然怀恨在心。“夺门之变”后大权在握的徐有贞为雪耻报仇,自然首先从于谦开刀。另一发动政变的头子石亨本是一个犯罪的军官,因于谦上奏起用,在北京保卫战中立了战功,升了官。德胜门之捷,石亨的功劳不如于谦,事后却被晋封为侯,他自己心中惭愧,就上疏为于谦请功,并推荐于谦的儿子于冕为千户。于谦坚辞不受,并上疏说:“国家多事,臣子义不得顾及私恩。且石亨身为大将,不闻举荐一个幽隐,提拔一个行伍微贱以补军国,而独荐臣之子,于公议过得去吗?臣于军功,力杜侥幸,决不敢以子滥功。”石亨本来想拍于谦马屁,反而受到其驳斥,并且埋怨于谦约束太严,不能肆意横行,内心甚为不满。石亨侄儿石彪贪婪横暴,受到于谦弹劾。因此,石亨对他恨之入骨,早欲伺机报复。太监曹吉祥也为平日受到制约,不能擅权,对于谦不满。加上于谦平时约束严格,纪律严明,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勋臣宿将,只要违反纪律,均按律处分,因而,一些小人对他既畏惧又痛恨,他们群起而攻之,使于谦成为众矢之的。
五是于谦面对“夺门之变”,左右为难,没有当机立断,采取果断措施,导致最后被杀。景泰元年(1450)八月,英宗回到北京,景帝十分担心他夺其皇位,使居南宫,实际上是软禁。景帝不许朝臣拜见英宗,也不许英宗与大臣私自往来。在“土木堡之变”之前,英宗毕竟已做了14年皇帝,在瓦剌军中只有一年左右,皇威犹在,他对群臣的影响确实还是存在,故景帝不得不予以提防。
英宗返回后,于谦所面对的是两位皇帝:一位是无权的太上皇,一位是在位的景泰帝,他究竟应该服从谁,或者说感情上应当倾向谁,就不能不存在选择的困惑。在国家生死存亡的危难之中,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作出抉择。但是在二帝并存时,要在两者之间选择,这就很难抉择。在京城保卫战中精明果断的于谦,此时却表现得那么犹豫不决,甚至近乎迟钝,主要是忠君思想使他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据说,在“夺门之变”前,身为兵部尚书的于谦,并非聋子瞎子,但没有派兵阻止,才使政变顺利实现,英宗重登皇位。否则,这一段历史将重写。
因此,在此关键时刻,如果于谦采取果断措施,制止“夺门之变”,并通过重病中景帝下诏传位给英宗长子朱见琛,则不仅众大臣拥护,就是太上皇英宗也无话可说。可惜他犹豫不决,左右为难,没有这么做,坐以待毙。结果,于谦因为拥立皇弟景泰为新主,接替明英宗登上皇位而被杀。虽然他是抵抗外族侵略的英雄,但是他触犯了皇帝权位、权威,自然难逃悲剧的命运。
综上所述,不难明白,杀害于谦的建议,尽管由石亨、徐有贞等人提出,但毕竟经过英宗批准同意。否则,他们的建议有何用呢?英宗要杀于谦,主要原因是于谦拥立景泰为帝,一直主战,拒绝议和,没有及时将他迎回,怀恨在心。勉强迎回之后,又被景帝软禁于南宫七年,无人顾问,心中怨气,自然难消。复位后要泄愤报复的对象除了景帝之外,就是于谦。因此,于谦的最终结局,必然是难逃一死。究其根源,于谦的人生悲剧,主要不在佞幸弄权、奸臣陷害,也不在英宗昏庸糊涂,而在于宫廷内部皇位更替过程中政治上的需要。英宗明知“于谦实有功”于社稷,但为了确立自己重登皇位的政治合法性,重建列祖列宗制定而被景泰破坏的皇位继承权,才酿成了一代民族英雄于谦的人生悲剧。于谦可算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
如何评价明孝宗朱佑樘?
弘治十八年五月初七,北京城刮起了罕见的大风,尘土笼罩着天空,灰黑的云气压在紫禁城的大殿之上。一副不详之兆!果然,病了八天的明孝宗朱祐樘驾崩了,享年36岁(虚岁)。
皇帝是古代最特殊的一个群体,他们享受着最优渥的物质生活,不加节制地饮酒作乐,还有数不清的美女们等着犒劳。如此“辛劳”,皇帝的平均年龄也不过39岁,能活到36岁其实也不算短寿。
可问题是朱祐樘非常自律,他虽然不去健身房,但生活简朴,不存在胡吃海喝醉生梦死的作践;他一生只有一位皇后,没有嫔妃,不存在纵欲过度;他也不吃丹药,不存在慢性自杀。那么他怎么就英年早逝了呢?
抛开毫无根据的“谋害说”,主流的观点有三个。
庸医误诊
万历年间有个叫沈德符官员曾经通骂过一个人:“文泰一庸医,致促两朝圣寿,寸磔不足偿,竟免于死!”
这话太令人震惊了,一个医生搞死了两位皇帝,居然没有被处死!这位“催皇辣手”的庸医就是刘文泰,两位倒在他手下的皇帝就是宪宗朱见深和孝宗朱祐樘父子。
说实话看到这个信息我是满脑子问号,太医哪怕出一点差错就可能人头搬家,怎么可能“有幸”送走两位皇帝?我们看看《实录》,明孝宗临终前那几天到底有什么异样。
四月三十日,“上偶感风寒”,为此他跟外朝请了个假,但也没闲着,照常处理奏折。
五月初一,身体依然不见好转,朝会只好继续停止,礼部尚书特地上折问安,他回复说:“朕体调理渐痊可,卿等宜各安心办事。”
五月初五,情况并未向他所言“渐痊”方向发展,而是加重了,这一天是端午节,连惯例的宴会也不得不停止了。
五月初六,内阁大学士刘健、李东阳、谢迁,接到司礼监的通知:赶紧进宫,皇帝有话要交代。三人急匆匆赶到乾清宫东暖阁,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的明孝宗开始交代遗嘱:
“朕嗣祖宗大统一十八年,今年三十六岁,乃得此疾,殆不能起。东宫聪明,但年尚幼,先生辈可常常请他出来读书,辅导他做个好人。”
司礼监按孝宗的意思,当即草拟好遗诏,三位大臣拉着皇帝的手痛哭不止。
五月初六,明孝宗“玉色发赤,火声盛气”,忍不住说:“热甚,不可奈!”于是宫人们七手八脚用湿手巾给他擦身体降温。不久,他的身体凉了,彻底凉了。
从《实录》记载看,明孝宗从身体不适到驾崩只有八天时间。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以至于发展得这么快?太医呢?带着这个疑问,吏部尚书马文升立刻展开了调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孝宗身体不适后,司护监太监张瑜没有按规定召集太医会诊,而是找到了太医院院判刘文泰、太医院御医高廷和,口述了皇帝的病情。这两位御医居然没有请脉问诊,而是仅凭张瑜的口述就断定这是“风寒之症”,并给开了“大热之剂”。
可事实上,明孝宗得的是热症!就这样,一代明君居然被庸医所误。
事实上,当初刘文泰因为给明宪宗开错方子就差点被杀,后来明孝宗仁慈,仅仅将他逐出宫而不加处罚。后来刘文泰走了谢迁的路子,又再次入宫,明孝宗居然也同意了。
调查结果一出来,新即位的明武宗下旨,将三人秋后处斩!后来李东阳和谢迁替三人求情,这个离奇的误诊案,居然以三人被革职流放而结束。
体质欠佳
明孝宗的身世有点离奇,其母纪氏是罪犯家属,被罚入掖庭为宫女。因为姿色出众,被宪宗偶然关怀了一下,生下孝宗。
当时万大妈独宠,非常忌惮皇帝随意播种,于是朱祐樘出生后所有人都不敢声张,而是将他偷偷养在偏僻的宫中,以防遭遇不测。一直长到6岁,宪宗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到此朱祐樘才重见天日。
因此有人说,朱祐樘自幼的悲惨遭遇让他长期营养不良,给他英年早逝埋下伏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史书对万贵妃刻意黑化了,这位比宪宗整整大了17岁的大妈,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女人,否则也不会一辈子被小鲜肉宠爱。
我坚持认为,万贵妃争宠是可能的,谋害皇子绝无可能。根据史书记载,朱祐樘大约在三岁时就见到了父亲,六岁时被立为太子,说他营养不良纯属臆测。
不过明孝宗确实体质不佳,后期他曾宠幸奸佞李广,希望通过“符箓祷祀”来改善自己的健康问题,这件事成为明孝宗一生中唯一的污点。
至于他为何体质这么差,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人与人是不一样的,皇家基因本就是一代不如一代。他爹宪宗活了41岁,他活了36岁,他儿子武宗31岁,他孙子……对不起他没孙子。
操劳过度
其实操劳过度才是明孝宗长期健康状况不佳的主要原因,甚至有史学家认为,他就是累死的!
自古皇帝都有两面性,万世称道的皇帝往往人品受到诟病,谦谦君子又常常是无道昏君,明孝宗却做到了将二者结合为一体。当年明月说,“明孝宗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这个评价很接地气,也很精准。
明孝宗的宽容、简朴、自律我们不细说,单单说他工作的玩命劲头,足以让人肃然起敬。
我们看一下他每天常规作息时间:早上五点钟上早朝(估计三四点就得起床),中午上午朝,晚上还有晚朝。早朝和午朝之间插空上经筵,午朝和晚朝之间召开议政会议。
很多人都没听说过晚朝,这是朱元璋时期的惯例,后来就荒废了,没人能坚持得了。再后来午朝也很难维持,早朝也是隔三差五来一回。到嘉靖和万历祖孙俩时期,干脆几十年不上早朝。
而明孝宗却每天坚持,偶然身体不适还得提前请假,一坚持就是十八年。他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写诗作画和音乐,但也只敢偷偷摸摸搞一下,因为一旦被大臣们知道就会受到“不务正业”的批评。
所有的明君都一样,身边宗室围着一群挑剔的谏官,明孝宗不是对付不了谏官,而是深知自律的重要性。
除了这些常规作息外,皇帝还要经常出席各种祭祀、典礼、出巡、录囚等活动,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
皇帝本来精神压力就很大,明孝宗接手的是一个极度衰弱的大明,朝堂腐败严重,党争错综复杂,边患风起云涌,经济一落千丈。
到明孝宗驾崩时,朝政风气天翻地覆,全国人口增长1000万,在农业税下调的状况下,每年税收多了100万石,边关总体稳定,农民起义基本消失。因此,他统治的这个时期被誉为“弘治中兴”。
当然,代价就是他的健康。明孝宗虽然只活了35年,但他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也在我们的文化史上留下了一座丰碑,他值得我们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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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南宫夺门之变为什么会如此顺利的进行并且成功呢?
明朝真是一个有故事的朝代,像南宫之变这样一场皇权争夺战,前后持续没几天,几个大臣商量着就把皇帝给换掉了,这真是绝无仅有的。
那么作为老皇帝的明代宗朱祁钰就没有一点察觉吗?怎么让石亨、曹吉祥、徐有贞他们这么就把自己给赶下台了呢?听小子慢慢道来:
一、夺门党趁朱祁钰病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景泰八年,朱祁钰突然病重,这是一个重要导火索。石亨这个狗东西在“土木堡之变”后,受朱祁钰恩惠,一路提拔,封伯封侯。
没想到他看到朱祁钰并重,心里一想,小朱皇帝一死,大朱皇帝还这么健康,万一他一复位,自己不是残了。这狗东西脑子一转,干嘛不直接拥立大朱皇帝复位呢?自己企不是又有拥戴之功啦!
他倒是立说立行,好的想法不过夜,马上就办,一出宫门就去找合作的小伙伴了。这一切病重躺在床上的朱祁钰都没有丝毫察觉。就这么的,糊里糊涂地就被哥哥朱祁镇从病床上拉下来了。
二、朱祁钰违背诺言失去人心导致自己的队伍不强大说完了朱祁钰被打了措手不及,那么又一个问题来了。自己病重不知道,难道身边的人就不知道吗?
朱祁钰做人太差,因为哥哥朱祁镇莽撞,自己捡了个皇帝来当。当就当吧,毕竟当皇帝容易上瘾。可是哥哥回来了你得还给他啊,朱祁钰不,他不仅不还,还要违背满朝文武的一致意见。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这就彻底的把满朝文武给得罪了,更悲催的是,自己立的太子没过多久就死了,让整个朝廷都觉得这是天谴。
搞清楚了这个背景。那么开始的问题就好回答了。对于朱祁钰身边的人有没有知道。答案是,要么不知道,要么不想管,要么还乐见其成。
不知道的是于谦一帮人。他们正直,但是夺门一党肯定严防着他们,不让他们知道。事实上,如果不是上了朱祁钰这条贼船,于谦他们也不一定会支持朱祁钰。因为于谦这帮人也很反对朱祁钰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
不想管的是太常寺卿许彬等人。夺门党曾经找过他,但他说他老了,更明显,这是首鼠两端的做法。
乐见其成的是后宫。孙太后是朱祁镇的亲妈,他当然愿意让自己的亲儿子回来当皇帝,本来就应该是自己儿子的,让你临时主持一下工作你还死皮赖脸当了这么久。朱祁钰的皇后,也估计是乐见其成派,她曾极力反对朱祁钰立他的儿子为太子,被朱祁钰给废了。
从上可以看出,朱祁钰做人有多差,权力真是一剂毒药。
三、夺门党成员来自关键岗位,巧妙地就打通了各个环节夺门党的成员虽然不多,但却个个都是掌握实权的人物。
石亨,深受朱祁钰信任,掌握军权,手里有紫禁城钥匙。
曹吉祥,早年投靠王振,经营太监队伍十几年,早就笼络了一批干儿子。
徐有贞,左副都御史,太平年代的左副都御史手掌监察大权,更何况,他还把他的上司左都御史杨善给拉上了。
王骥,久经战场的沙场老将,受朱祁镇拔擢之恩,带着三个也是久经沙场的儿子,带着数万人的队伍,一起来助阵,作为断后力量。
从南宫到紫禁城,都可以如入无人之境,不成功都难。
可怜的朱祁钰,就这么被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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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人评价明代宗天予弗取?
“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史记.越王勾践世家》
这句出自《史记》典故非常的适合送给景泰帝朱祁钰,说的是如果上天赐予你的,你拒绝,那么上天就不再眷顾你;如果时机到了,你还不行动,最后反而会遭殃,受到伤害。
正统十四年,“土木堡之变”,明英宗朱祁镇率军亲征瓦剌,二十多万大军被瓦剌几乎全歼,皇帝也被俘虏,瓦剌大军一路向南,兵锋直指北京,大明危急。
朝中的很多精英大臣大部分都在土木堡死的死,俘的俘,北京城一片混乱,此时的兵部侍郎于谦站出来,与孙太后商议,决定立朱祁镇的同父异母兄弟郕王朱祁钰登基称帝,稳定朝局。
朱祁钰在几次推让后被拥立登基,史称景泰帝,南明时期被尊称明代宗。朱祁钰当上皇帝后,展现出了非凡的领导力,启用贤臣,重用于谦,组织军队,保卫北京城。
帝都北京城得以保全,大明能够平稳渡过建朝以来最大的危机,朱祁钰的作用非常的关键,皇帝权威得到了加强,朱祁钰的皇帝位置算是稳当了。
朱祁钰当了皇帝,而明英宗朱祁镇并没有死,还在漠北草原喝风呢,关键是他还被瓦剌给送了回来了。满朝大臣都很尴尬,朱祁镇的至亲也很尴尬,亲生母亲孙太后当然高兴,亲兄弟皇帝朱祁钰却高兴不起来。
一个王朝两个皇帝算怎么回事儿。
朱祁钰对待回来的朱祁镇很仁慈,不但没有杀他,也没有虐待他,甚至给了他一座破落的宫殿居住,还被尊为“太上皇”,而更多的人却称他为“南宫”。
景泰八年,朱祁钰病重,眼看不行了,却没人继承皇位,他的亲生儿子夭折了,原来的太子朱见深又被他给废了,朱祁钰死了,谁来当皇帝是个大问题。当时的选择有三种:1、复立废太子朱见深为太子继位;2、太上皇朱祁镇复位;3、异地藩王如今继位登基。
当朝重臣及孙太后还在犹豫期间,一帮政治投机者们看到了机会,在咨会了孙太后以后,前往南宫接出了太上皇明英宗朱祁镇,连夜破宫门而入,抢先复位登基了,史称“夺门之变”。
朱祁镇再次登基的时候,景泰帝朱祁钰都还没死呢,史上最为奇葩的一个王朝两个合法皇帝的局面出现了,奄奄一息的朱祁钰还活了一个多月,估计这一个多月对他来说感慨良多。
上天赐予朱祁钰当皇帝的机会,朱祁钰把握得很好,承担了皇帝的责任,他当政的那八年时间非常有建树,是个合格的大明皇帝,甚至比两登帝位的哥哥朱祁镇更适合做大明的天子。
当朱祁镇回来后,朱祁钰却没有对他下狠手,就算不杀了他,也不应该留在京城;就算留在京城,更不应该留在皇宫呢,这太危险,自己给自己留下了祸根。
如果是一个考虑成熟,政治嗅觉很敏感的皇帝,要么会找个借口杀了朱祁镇,要么会流放到外地当个异地藩王就好。就算朱祁钰无后,他至少可以从容的选择继承者,大概率会是选择废太子朱见深继位,总比好过让朱祁镇用这样的方式强行复辟,给朱祁钰名誉上带来很大的污名。朱祁钰死后连个正规的皇陵都没有。
明代宗朱祁钰是个非常贤明的皇帝,但是在处理与前任皇帝朱祁镇的事情上,缺乏足够的敏感性,最后导致发生生前夺权篡位的事情。真应了那句:“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赵甲第说康熙字典什么意思?
解释甲第这两个字的意思
甲第”是汉语词汇,拼音是jiǎdì,解释是豪门贵族的宅第。指豪门贵族。科举考试中的第一等。明清时称进士。
出处:1、《史记·孝武本纪》:“赐列侯甲第,僮千人。
”2、《文选·张衡》:“北阙甲第,当道直启。”
3、宋·张元干《满庭芳·寿富枢密》词:“韩国殊勋,洛都西内,名园甲第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