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孟论学习,董仲舒之后的儒家与孔孟之儒是背道而驰的
孔孟论学习,董仲舒之后的儒家与孔孟之儒是背道而驰的?
这种观点不正确。董仲舒之后的儒学是对孔孟儒学的改造、创新与发展。
董仲舒的新儒学,是以孔孟儒学为基础,融合阴阳家、黄老之学以及法家思想而形成的新的思想体系,实际上是“外儒内法”。董仲舒主张“罢黜百家,独尊儒朮”是要求不在儒家六经范围之内的各家学朮都应罢黜,不仅继承和发扬了儒家思想,而且还吸取了法家、道家、阴阳五行家等各家思想。新儒学对孔孟儒学中宣扬的“礼”“仁”“民本”等思想进行了继承,适应了汉武帝时期的君主专制统治的需要。新儒学增加了“天人感应”“君权神授”和“三纲五常”等理论,更加符合君主专制中央集权制的政治需要。西汉时期的儒学,经董仲舒的改造,适应了形势的需要,被确立为正统思想。
汉武帝之后,儒学在统治者的大力提倡下呈现繁盛之势。魏晋南北朝时期,因佛教盛行,道教广为传播,儒学吸收佛教、道教的精神,有了新发展。
隋朝时,儒学家提出“三教合归儒”即“三教合一”。主张以儒学为主,调和并吸收佛教、道教的理论。唐朝时,奉行三教并行政策,即尊道、礼佛、崇儒。
北宋时,儒学者冲破汉唐儒学束缚,融合佛道思想来解释儒家义理,形成新儒学体系———“理学”即“程朱理学”。“二程”认为:天理是万物的本源,并且把天理和伦理道德直接联系起来,朱熹认为天理就是作为道德规范的三纲五常。理学所强调的义理,实质就是儒学的伦理道德学说。理学是以“理”或“天理”为核心,既贯通宇宙自然和人生命运,又继承孔孟正宗,并能治理国家的新儒学,标志着儒学的成熟。理学是儒学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新体系,是儒学发展的一个新阶段。
明清时期,黄宗羲、顾炎武和王夫之三位进步思想家对传统儒学批判继承,黄宗羲批判旧儒学的“君为臣纲”的思想,继承先秦儒家的民本思想,提出“天下为主,君为客”,抨击封建君主专制制度。顾炎武批判道学脱离实际的学风,主张发挥孔子的“博学于文”“行己有耻”的积极思想,倡导经世致用。王夫之继承了以前思想家的唯物思想,并加以发展,具有划时代意义。他们虽然批判传统儒学,但仍是著名的儒学大思想家,是儒学的信徒。他们的新主张适应了当时资本主义萌芽发展的要求,但没有形成完整的理论体系,实质上仍属于传统儒学的范畴,不是资本主义性质的思想。
总之,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朮”,奠定了儒家思想的正统地位,其后传统儒学虽然受到挑战,但儒学家并没有与孔孟儒学背道而驰,而是不断改造、深化儒学,进一步巩固了儒学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主体地位。
孔孟黄仁宇优美段落及赏析?
但是我们仔细比较他们,却也发现很多不相同的地方。最明显的,《论语》中所叙述的孔子,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不如孟子凡事紧张。所以大成至圣能够以“君子坦荡荡”的风格,避免“小人长戚戚”的态度去保持他的悠闲。孔子令门人言志,只有曾皙最得他的赞许。而曾皙所说的,大致等于我们今天的郊游和野餐,“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与这种态度截然相对的是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主张。孔子还说饭菜不做好,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衣服也要色彩裁剪都合式。孟子却毫不忌讳地提出“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而且“老羸转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这样的话也经常出现在他的嘴中。
孔子并没有直接提到人之性善或性恶。《论语》中,“仁”字出现了66次,没有两个地方的解释完全相同。但是他既说出虽为圣贤,仍要经常警惕才能防范不仁的话,可见他认为性恶来自先天。他又说“观过,斯知仁矣”,好像这纠正错误,促使自己为善的能力,虽系主动的,但仍要由内外观察而产生。孟子则没有这样犹疑。他曾斩钉截铁地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孔子自己承认,他一生学习,到70岁才能随心所欲不逾矩。孟子的自信,则可以由他自己所说“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的一句话里看出。这种道德力量,经他解释,纯系内在的由自我产生。所以他说:“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也就是宣示人人都能做圣贤。
孔子对“礼”非常重视。孔子虽然称赞管仲对国事有贡献,但仍毫不迟疑地攻击他器用排场超过人臣的限度。颜渊是孔子的得意门徒,他死时孔子痛哭流涕,然而孔子却根据“礼”的原则反对厚葬颜渊;又因为“礼”的需要,孔子见南子①,使子路感到很不高兴。孔子虽不值阳货的为人,但为了礼尚往来,他仍想趁着阳货不在家的时候去回拜他。孟子就没有这样的耐性。齐宣王称病,他也称病。他见了梁襄王,出来就说:“望之不似人君。”鲁平公没有来拜访他,他也不去见鲁平公。他对各国国君的赠仪,或受或不受,全出己意。他做了齐国的吊丧正使,出使滕国,却始终不对副使谈及出使一事。
这中间的不同,不能说与孔孟二人的个性无关。或许《论语》与《孟子》两部书的取材记载不同,也有影响。但是至圣和亚圣,相去约两百年,中国的局势,已起了很大的变化。孟子说“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这八个字正好可以用来说明他们之间的距离。
孔子生于公元前551年,卒于公元前479年,是春秋时代的末期。孟子的生卒年月,虽不能确定,但是他最活跃的时间,也县战国时代的前中段。《孟子》一书开场即提到他见梁惠王,那是公元前336年的事,距离战国开始已67年,又115年之后秦才灭六国统一中国。在春秋的时候,周朝的封建制度,已不能维持,但是还没有完全败坏。以前各小国各自为政,里面主持国政的卿和大夫以及担任下级军官的土,全部世袭,一切都按成规,而现在一切都接受“礼”的约束之原则已不再适用,但是公侯伯子男的互相征伐,仍以道德的名义出之。纵使叛逆篡位也还要邀请与自己利害相关的各方支持。但最最重要的是,这时的战事还未波及全民,不致使父母兄弟妻子离散。
春秋时代的车战,是一种贵族式的战争,有时彼此都以竞技的方式看待,布阵有一定的程序,交战也有公认的原则:也就是仍不离开“礼”的约束。“不为已甚”是当时的一般趋势。根据原则,在某种情形之下,不追击敌人。在某种情形之下,不向主敌射击,不设险以谲诈取胜。既已给敌兵第一下白勺创伤,不乘势作第二次的戳刺。头发斑白的人,不拘为俘虏。这些态度与欧洲中古的骑士精神很相仿佛,虽然这些原则并不可能全部遵守,但是接战时间短促,参战的人数受车数的限制。总之,春秋时代的战事,显示了社会的不稳定性。但战事的本身,还不足以造成社会的全面性动荡。
针对这些条件,孔子对当时情形,还没有完全失望。他的闲雅代表着当时的社会,相对于战国的暴乱而言,还相当的宁静。所以他仍提倡“克己复礼”,显示着过去的社会秩序仍可恢复。他有时也发牢骚,说什么“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可是要他表示方针的时候,他的办法端在“正名”,也就是恢复一切事物原有的名分。“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更表现一腔复古的热忱。
孟子有时候被人称为有“革命性”,这是因为战国时代的动乱,使他知道,只是恢复故态而不改弦更张是不能济事的。齐人准备伐燕,他说燕可伐。齐宣王问他贵戚之卿应做的本分,他说:“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易位。”也就是容许废君而另立族中贤人。梁襄王问他:“天下恶乎定?”他答道:“定于一。”襄王又追着问:“孰能一之?”孟子就说:“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他又曾和梁惠王说过“地方百里,而可以王”。这已经不是孔子所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严格规矩了。
孟子开始游说的时候,也正是商鞅受刑,苏秦、张仪提倡合纵连横之季。战国七雄,已经准备长期的大厮杀。虽然这时候的战事还没有像战国末季那样剧烈——凡是年龄十五岁以上的都要向防地报到,降卒四十万或四十五万一起坑埋——但是这时也不再是春秋时代竞技式的战争了。商鞅相秦,第一件事就是“令民为什伍”,即是以一种军事组织的原则,加之全民。在战场上骑兵既登场,步兵人数也大量增加。“斩首六万”,“斩首七千”,已经开始见于各国的纪录。孟子说:“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这句话可能反映着当时各国备战的情况,也可以说是他对当时国君草菅民命的一种控诉。他所说的“民有饥色,野有饿殍”不可能是无的放矢。
在宋朝以后,《孟子》成为《四书》之一,实际上它占《四书》一半以上的篇幅,既为各朝经筵讲解之用,也为科举取士的标准,对中国思想史有无可估量的影响。而亚圣以慈悲为怀的心肠,为民请命,他讲的话有时也富有情感,有时尤任直觉,例如“见牛未见羊”,“君子远庖厨”。他的性善论必定带着一种强迫性的推论。因人既然生性为善,那么强迫人们保持这种天性也不算过分了。这关键处有如卢梭之论自由。他的低水准平等思想——例如“乐岁终身饱,凶年不免于死亡”,以及“省刑罚,薄税敛”,在一个简单的农业社会里,被奉作经典,同时也符合事实的需要。可是今日我们读《孟子》和《四书》全部,却不能一体视之为政治哲学,一定也要考究他们的历史背景,有时也要和孟子自己所说的一样,“尽信书不如无书”。
为什么孔子和孟子之间会有这样一段距离?为什么春秋阶段与 战国阶段会有这样巨大的差别?为什么中国会如此早熟——在纸张 都未发明,文书尚用竹简木片传抄之际,即出现至圣亚圣,而且与 孟子同一世纪即出现了秦始皇,且对此后的中国有决定性的影响?
对于上述诸问题的背景,前人已经说过:是因为华北黄土地 带,耕耘容易,农业既盛,人口增加,交通又便利,商业开始互通 有无,社会之流动性大。加以铸铁技术出现于春秋战国之间,影响 到农具和兵器等等。这些解答都有根据,但是没有一针见血地指出 中国历史地理的特点。春秋战国间剧烈的变化,百家争鸣,最后又 以暴力完成统一,在世界历史上是独一无二的现象。
程朱理学是对儒家学说的深化还是扭曲?
儒学之祸,始于程朱。
孔孟之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半部《论语》治天下,并非笑谈。其中智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程朱理学与孔孟之道相违甚远,尽是糟粕,一面是奴才,一面是暴君,将阶级固化,个人的肉体与灵魂没有自由,只有顺从,没有尊严。倘若一个人连尊严都可以摒弃,还有什么资格枉谈道义?倘若一个民族人人都可以不顾尊严,只谈利益苟且,拿什么支撑大义?
骂儒学,骂孔孟,根本就不读经典,信口雌黄,实属无知可笑!
孔子、孟子都主张仁政,“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施君子之道。
程朱理学是王道、霸道,将每一个人都驯化成奴才,“存天理,灭人欲”这么无耻且天真笑话却被士大夫们奉为经典,何也?一边当主子,一边做奴才,循环往复,沉淀积重,便乐在其中。
“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程朱理学,祸害无穷。为何有“文字狱”、“八股文”,东林党,汉八旗……祸根不言而喻!
读《论语》、《孟子》,孔子率真可爱,孟子朴素恬淡!读《答司马谏议书》、《朋党论》、《论佛骨表》……儒雅而不失节义,非蒙元以后能有。
宋后几乎没有大儒,只有权奴,儒家学说的人为扭曲化越演越烈,篡改经典,断章取义,曲解哲理,无所不用其极!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解读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句逗之惑,非也。
以德报怨,舍去下文“何以报德?”不辩其旨,故意为之,用心何在?
“无毒不丈夫”,妇孺皆知,“无度不丈夫”,罕有人知道……
有时候,“圣人说”是一种卑劣龌龊,让圣人背锅。
程朱理学,伪儒学,去伪存真,方能不忘初心,不负孔孟。大道,君子不弃,大义,君子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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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贽跟孔子哪个思想最先进?
明朝中叶,知识分子思想大解放,人的生命意识再一次觉醒。很多文人开始质疑圣人,质疑权威,自由民主平等意识萌芽并成长。"童心说"的提出者李贽也对统治阶级所极力推崇的孔孟之学也大加鞭挞。在《焚书·赞刘谐》及《续焚书》的《圣教小引》、《题孔子像于芝佛院》等文中,他以戏谑嘲讽的笔调贬低孔子,这在尊孔子为至圣先师的古代,真是一种大胆的举动。他认为孔子并非圣人,“虽孔夫子亦庸众人类也”(《焚书·答周柳塘》)。孔子没什么了不起的,“耕稼陶渔之人即无不可取,则千圣万贤之善,独不可取乎?又何必专门学孔子而后为正脉也”(人人都是圣人,又何必一定要去学孔子呢?这就把孔子从至高无上的圣人地位上拉下来了。如果一定要将孔子奉为偶像,言行举动都学孔子,那就是“丑妇之贱态”(《焚书·何心隐论》)了。李贽否认儒家的正统地位,否定孔孟学说是“道冠古今”的“万世至论”,李贽对孔子及孔孟之道的批判确已达到了“非圣无法”的地步。
当然,李贽的批判应该是建立在自我意识觉醒的前提下。其批判带走强烈的主观色彩。在政治上,是的不到当局的认同的。
孔子的思想,多年了来为统治阶层所运用,几乎已经奉为皋臬,确实在运用过程中也挺适合中国封建社会的国情,并且孔子的思想更适用于社会 “礼”与“仁”,在治国的方略上,孔子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这种方略把德、礼施之于民,实际上已打破了传统的礼不下庶人的信条,打破了贵族和庶民间原有的一条重要界限。 孔子的仁说,体现了人道精神,孔子的礼说,则体现了礼制精神,即现代意义上的秩序和制度。人道主义这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对于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任何一个政府都是适用的,而秩序和制度社会则是建立人类文明社会的基本要求。孔子的这种人道主义和秩序精神是中国古代社会政治思想的精华。 这些主张,从现在来看,也还是很先进的。孔子的教育思想更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
孔子认为世界上一切人都享有受教育的的权利。在教育实践上他提出了很好的建议:教师在教书育人的过程中应该“诲人不倦”,“循循善诱”,“因材施教”。他认为学生应该有好的学习方法如“举一反三”、“温故而知新”;学习还要结合思考“学而不思则罔 ,思而不学则殆”,好学“三人行必有我师”;学习态度要端正。这些思想,至今也还很有用!
古人学习的书比如四书五经现在学习还有用吗?
非常有用,那是中国人的精神家园、灵魂和根脉!是中国文化的源头,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读四书五经、老子庄子、儒释道、中医。大家想想,犹太人谁不读《旧约》,西方人谁不读《圣经》,阿拉伯人谁不读《古兰经》,做为一个民族的公民,这个民族最优秀的传统、最经典的文本、最有智慧的文化传承,我们不该读吗?
我听过习总书记一系列的课,你看看人家总书记信手拈来,总书记绝不是为了卖弄故意用几句词,他是真懂!总书记他做为中国文化的学习者、传播者,我有一个体会,我在读他的书、听他的讲话中反复观察他,他不仅读了书,而且中国智慧在他身上体现的非常非常好,在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土地上做出一番事业,不了解中国文化,你试一试!所以讲到这里我告诉大家一定要重视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
十三五规划中明确指出“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中国优秀文化与传统美德,它们之间关系就是:中华优秀文化,它滋养了传统美德,中国的传统美德从哪里来?从老庄孔孟、李白杜甫、岳飞、文天祥,是从历代最优秀的文化典籍和大英雄的人生事迹里提炼出来的,这就叫优秀文化,它滋养了传统美德,那么传统美德有凝练了中国文化,如果干巴巴地讲传统美德,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如果单纯讲一些文化典籍,不凝练出一种美德,那就不能形成规范,我们就无法在现实中去落实,是这么一个关系。
而一个有道德的人,一定不是一个浑浑噩噩的人,一定不是一个只知道吃吃喝喝、虚荣攀比的人,一定是一个有德行的人,用明代大儒王阳明的话就是“人无志,无可成之事”,这句话被习近平总书记引用了不止一次,所以有德行、有人格的人第一点应该是有抱负、有操守的人,应该是有人生方向的人,有人生使命的人,大家看孔子,孔子说,15有志于学,孔老夫子15岁方向就定了,而孟子看到春秋战国时期诸侯之间征战杀戮,在那时候,他就说“500年必有王者兴,舍我其谁”,你看看这个抱负,国家战乱频繁,阳明先生说:“读书人第一等事是成圣成贤” ,所以一听这个人一定能成大事,他的抱负在那里,纵观历史,我们不怕穷,多少穷孩子做出一番事业,也不怕笨,多少笨孩子做出一番事业,最怕的就是没志气!一个没志气的人,没追求、没理想、没担当、没情怀、没使命,浑浑噩噩。所以,有时候学习不是光去唱赞歌,有时不妨说点真话,让我们心里咯噔一下的话,有时候你难受了,就一定是说到你弱点上了,那往往是需要我们改正的地方。
“人无志,无可成之事”,所以中国传统文化学啥?学孔子15岁有志于学,学孟子“500年王者兴,舍我其谁”,学王阳明“读书人的第一等事成圣成贤”,学周总理12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学他们干嘛?有抱负,为这个国家做一点事情。
所以,特别是青年人不仅要立志,还要立大志,要把自己的小我融入到祖国的大我,人民的大我,与时代同步伐,与人民共命运,这样才能学会做人,才能更好地实现人生价值,升华人生境界。
在一个就是《易传》的话,“厚德载物”,就是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里面所说的“内圣外王”, “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八条目合在一起就叫做“内圣外王”,什么是内圣呢,就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把自己内在修好,才能给国家做一番大事业。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叫做外王,合在一起叫内圣外王。
所以,中国文化非常好的一个说法就是“内圣才能外王”,“厚德方能载物”,所以中国文化特别强调德行,一个人有多大的德行和人格,才能承载多大的使命和抱负,这是成功的地基,这个地基如果扎实,这个楼多高都能配得起,如果相反,地基不扎实,这个楼如果盖得很高,哪一天一阵微风吹来,这个楼就会轰然倒塌,所以一个人的护身符就是浩然正气、堂堂正正、真才实学、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所以每个人都要内求,“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要反思自己。
中华民族的道德非常丰富,这个内涵要求应该是四个字,“知行合一”,人这一辈子要弘扬道义,为国家做点事,得真有本事,如果没有真本事,怎么为国家服务,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很庆幸我读了一点书,我能通过读一点书给大家分享。这个也是我自己落脚的一个地方,我就用这个平台给大家分享,也能为社会做一点点贡献,不要好高骛远,只要有点真东西,在平凡的位置也能发光、发热。
我们每一个人作为中华民族的公民,都要学习中华优秀文化,打牢德行的根基,学安身立命的真本事,不断的去反思自己,然后向别人学习,叫海纳百川,然后服务大众,做志愿者,奉献社会,这就是心之所系,情之所归。在这个过程中成就自己,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过程中,做力所能及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