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你老母,从女生口中说出牛逼一词

2023-09-23 17:30:04 87阅读

叼你老母,从女生口中说出牛逼一词?

今天这平等世界,你若还能把女生关在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那你也真够牛逼的…个人认为,妈能说别的女生也可说,女友能说别的女生也可说,听到女友只对你说过那就是可以说…而且是根你说的是一样的含义,没有别的看法及其它意思…

曾看过有关说法,试着找找,还真找到…真牛逼…

叼你老母,从女生口中说出牛逼一词

所谓牛逼,有三种说法,都挺有道理的:

蒙古入主中原,建立了元帝国,定都在燕山脚下,建起了大都城,后来人把它称为“元大都”。

元朝住在北京的,蒙古人和色目人居多,因此,他们的文化也就逐渐渗透到北京文化中,例如:北京方言把街巷称为“胡同”,就是受蒙语的影响。“胡同”在蒙语中就是“水井”和“帐篷之间的小道”的意思,草原上的“帐篷之间的小道”到了城里,不就变成“街巷”了吗?

另外,我们常说的吹牛、拍马、捋须,也是元大都文化的遗产,但是在流传中改变了原意。

(一)吹牛

人,总希望自己血统高贵、家族富有、家史辉煌,尤其是在官场,“苦出身”虽然可以说明自己的奋斗和拼搏,但同时也说明自己的“根基浅”、“关系弱”。所以,混在官场就要攀龙附凤,就要夸赞自己从前的富有和现在的富裕。

蒙古人是游牧民族,富的标志就是牛,所以官员凑在一起,都爱显示自己曾经在草原上拥有多少牛。就是在手下人的面前,也时常要夸一夸“老爷我想当年。在草原上有多少多少牛。”

当老爷正在兴致勃勃地吹嘘自己牛羊成群的时候,如果有下级官员来访,仆人就会告诉他:“请稍候,大人正在吹牛呢。”

“吹牛”的原意本是“吹嘘”、“显示”的意思,四川到现在还把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叫做“吹牛”,有人物有情节地讲故事才叫“摆龙门阵”呢。

汉族在杀猪的时候,为了容易把猪毛刮干净,要从猪腿处插进一截管子,往里吹气,一直要把猪皮吹得鼓鼓的,这个动作就叫“吹猪”。

当“吹牛”从蒙古人流传到汉人中间的时候,硬拿猪去套牛,就产生了误解,于是就派生出“吹牛皮”、“吹牛腿”,后来又发展成“吹牛Bi”了。

我们现在所说的“吹牛”,已经成了“夸大事实”甚至“无中生有”的意思,“有了象就不吹牛了”这句话,就说明吹牛就是夸大。而当年的吹牛,可没有浮夸的意思耶…

〔二〕:至于“马”不是用来吹的,是用来“拍”的--“拍马”

蒙古是马上得天下的民族,所以元朝的官员大多是武将出身,下级对上司最好的赞美,就是夸他的马好。一方面是蒙古人对马钟爱有加,另一方面马也是他权力、身份、地位的象征,因此夸他的马就等于是夸他。

下级见到了上司,往往要对上司的马夸赞几句,一边拍着上司的马背一边用尽天下最美的词夸赞这匹马,什么“膘肥体壮”,什么“鬃长毛亮”,什么“追风赶月”,什么“踏雪无痕”……总之是要把上司的马夸成是宝马良驹。后来,人们就把对上司的奉承称为“拍马”。这是因为夸赞的话是不一样的,而拍马的动作是一样的…

很少骑马的汉人,用自由的想象把“拍马”逐渐演绎成了“拍马屁”,就足见是外行了,既不符合逻辑也没有事实依据…

拍马,只能拍马的腰,或是肚子或是背,如果拍了马的屁股,就是给马一个“开路”的信号,马就会向前走了。马走了,马的主人当然也要走了,所以“拍马屁股”就等于撵上司走,您说,哪一个下级敢拍上司马的屁股?

拍马到了现在,就是“拍汽车”。要奉承你的上司,你就在他下车或是上车的时候,拍拍他的车说:“首长的车真棒,流线型乳白色,又有气派又够时尚!”他听了一高兴,兴许就提你个一级半级的…

吹牛:源于屠夫。从前(现在也还有),杀猪宰羊,血放完了以后,屠夫会在猪羊的腿上靠近蹄子处割开一个小口,用一根铁条插进去捅一捅,然后把嘴凑上去使劲往里吹气,直到猪羊全身都膨胀起来。这样,剥皮的时候就会很方便,用刀轻轻一拉,皮就会自己裂开。这叫吹猪或吹羊。如果用这种方法对付牛,就叫吹牛。

但宰牛的时候,屠夫极少用这种方法,因为牛体形庞大,皮又很坚韧,皮下脂肪又少,要把整头牛吹胀起来,非有极为强健的横膈肌和巨大的肺活量不可,断非常人所能为。谁要是说他能吹牛,那他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是在“吹牛”!

“吹牛”又叫“吹牛皮”,但不明其来源的人,为了进一步强化其贬义,将它连谐带讹地说成“吹牛B”或略作“牛B”;由于这最后一个字在书面上常用“×”来代替,所以,现在又有人把“吹牛”说成“牛叉”。

人在“吹牛”的时候,常常会显得气势夺人。依据这一点,人们又把运势走旺的人和事形容为“真牛”(真棒)。股市的“牛市”“熊市”中的“牛”并不来源于此。股市上涨,走势曲线便向上扬起,形状恰似昂头立角的公牛的轮廓;下跌,曲线便呈下弯的弧形,与弓背垂首的熊相似。

不过,“牛市”之“牛”,与“真牛”之“牛”来源虽不相同,但在“运势走旺”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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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称呼说大话叫吹牛皮。吹牛这一俗语,来源于陕甘宁和内蒙古一带。以前,这些地方的人过河,靠的是皮筏子,皮筏子有羊皮的,也有牛皮的,用的时候,往里面吹气,扎好口后,作为渡河的工具,把小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成为大筏子,大筏子连在一起,可以承载数千斤的重物过河。

所谓吹牛,就是往皮筏子里吹气,看似简单,其实是需要技巧的。

宋朝有一个人,叫杨璞,很爱吹牛,自称是东野遗民。宋真宗求贤,人家就把他举荐了上去。他什么也不会,在皇帝面前把屁给憋了出来也没有作出诗来。宋真宗看他为难,可怜他年纪大,让他第二天交一首诗。

杨璞一晚上没睡着,辗转反侧,饿死很多跳蚤,天亮时想起了从家里出来时老婆子的临别赠言,第二天,他就把老婆子的临别赠言献了上去:更休落魄贪酒杯,亦莫猖狂乱咏诗。今日捉将宫里去,这回断送老头皮。

宋真宗看完他的诗后,感到好笑,问是谁写的。他交待说是出门时老婆子的话。宋真宗说:看在你老婆的份上,这次放过你这个吹牛大王,要不真要了你的老头皮…

还有一则…

牛逼的真正来源?

牛逼的来源,首先来自于牛,说某个人很壮或是很厉害,就说他牛。而使用牛作形容,又来源于中国的“吹牛皮”。

“吹牛皮”是我国民间常用的一个俗语,是指“说大话,夸口”。

据专家考证,“吹牛皮”一词起源于我国的黄河上游一带。在桥梁交通不发达的古代,生活在黄河上游沿岸的人们为了解决渡河运输的难题,就想出一个办法:以皮筏代舟。百姓在缝好牛皮筏后,采取人工往里吹气,然后缝合。这就是吹牛皮。

而说大话用吹牛皮,则来自于屠夫。从前(现在也还有),杀猪宰羊,血放完了以后,屠夫会在猪羊的腿上靠近蹄子处割开一个小口,然后使劲往里吹气,直到猪羊全身都膨胀起来。这样,剥皮的时候就会很方便,这叫吹猪或吹羊。

如果用这种方法对付牛,就叫吹牛。

但宰牛的时候,要把整头牛吹胀起来,非有极为巨大的肺活量不可,一般人做不到。谁要是说他能吹牛,那他百分之百是在“吹牛”! 吹牛皮因此得名。说一个人说大话,也称其吹牛。

但不明其来源的人,为了进一步强化其贬义,将它连谐带讹地说成“吹牛B”或略作“牛B”;由于这最后一个字在书面上常用“×”来代替,所以,现在又有人把“吹牛”说成“牛叉”。 到如今,又演变成,说一个人很厉害时,也称做牛X。或者是自信,或者是自负,或者是功高盖世,或者是成绩突出。

人在“吹牛”的时候,常常会显得气势夺人。依据这一点,人们又把运势走旺的人和事形容为“真牛”(真棒)。

另外,股市的“牛市”“熊市”中的“牛”并不来源于此。股市上涨,走势曲线便向上扬起,形状恰似昂头立角的公牛的轮廓;下跌,曲线便呈下弯的弧形,与弓背垂首的熊相似。

“牛市”之“牛”,与“真牛”之“牛”来源虽不相同,但在“运势走旺”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

最后,牛逼来源关于慈禧和金牛座的B座的说法,本人不敢苟同,恐怕只是野史和杜撰吧!

妈妈和20岁的儿子吵架?

孩子对父母“叫板”,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以爱感之,以情化之”。

社会在进步,家长们尊重孩子的意识大大提高,更加注重情感培养,少了许多“家长威严”,这给了孩子更多的自由空间,孩子在长辈面前少了许多约束,所以平时小小随意时时都有,无伤大雅时长辈们也不去计较。但是,出现儿子与妈妈吵架时脱口说出“老子”这种情况,儿子肯定是放肆过头了,妈妈也肯定是会生气的,“教育一番”自然应该少不了。

20岁年纪,还处于青春期的冲动与莽撞阶段,自我感觉俨然已经是大人了,身体优势明显显现,这时的孩子都有一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敢“叫板”是他们潜意识中自己变“强大”的表现。对应孩子的“叫板”,妈妈最好的解决办法以“爱”感之,以“情”化之。

大部分孩子平时都富含教养,仅一次在与妈妈吵架时“叫板”并脱口说出“老子”,那应该是无意的,妈妈不必恐慌,大可以“哭笑不得”给孩子个台阶下,给出他自己消化情绪的空间。之后找时间与他认真做些情感交流,一方面了解孩子心中的压力所在帮助排解,另一方面告诉他这种错误今后绝对不能再犯,相信孩子会明白且牢记在心。

如果孩子如此严重顶撞妈妈的情况多次出现,那就要引起重视,不能让事情轻松“抹过”。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孩子的顶撞与暴燥不是一日形成的,也不是短时间能改掉的,甚至仅凭父母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扭转乾坤。对此,我建议父母千万不要以“暴”治之,不要做“火上浇油”的言行,不要激发、挑衅孩子的激动情绪。父母和孩子不是敌对的,而应该携手,一起度过青春期这个有意义的成长过程。可以选择把孩子放飞出去,让他到社会上去磨练,当兵、工作都是好办法,进入社会后他慢慢会懂得身份与分寸。父母要同步加强引导。

很多孩子在年少时候都“不听话”,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懂道理,与父母感情变得深厚融洽,甚至各方面都变得非常优秀,所以,父母对孩子的培养是“斗智斗勇”的匡扶过程,面对孩子的“叫板”,要学会正确引导与处理,加强感情交流,以“爱”感之,以“情”化之,方可不断增加与孩子之间的默契。

我是@常乐今见 欢迎你的关注,欢迎留言讨论。

你见过哪些离谱的事儿?

小王早上起来做早饭,准备在微波炉里热个牛奶,发现微波炉没了,再仔细一看,家里好多小东西都没有了,有点纳闷,细究起来那些个东西都是正在和她闹离婚的小李买的,有的是两个人合买的。

小王和小李三年前经人介绍相识,一个在金融部门工作,一个在师范当老师,结婚后生活还算平静,一年后有了宝宝,6个月发现宝宝腿不动,不像其他小宝宝的腿乱动,脖子也很软,头抬不起来。两口子很紧张赶忙到医院,医院初步诊断是脑瘫。

晴天霹雳,两口子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了,赶紧带孩子看病吧。北京、上海、南京等只要听说能够给孩子看病的地方都去试试,结果都不理想,只能保守治疗,孩子能够活到多大,只能看造化了。

更可悲的是两口子身体内的染色体有缺陷,在一起的话,生下孩子大概率还是有毛病,就是不能再生孩子。可是日子还得向前过,白天请保姆带孩子,晚上两口子自己带孩子,很辛苦,能够睡个囫囵觉是件很奢侈的事。孩子经常生病,看病要花钱,单位还能够报销点,就在这方面,两口子也经常有分歧,男方把钱袋子唔得紧,希望女方多掏些,诸如此类,矛盾一天天加深。

一晃5年过去了,孩子长的眉清目秀非常聪明,小嘴也能说会讲的,就是脖子抬不起来,腿也站不起来,肌肉萎缩显得两条腿很细弱,看着让人心疼。

两口子为了孩子,闹过、吵过、骂过甚至打过,一个要放弃孩子一个坚决不同意,闹到法院要离婚,一看孩子的实际情况,法院不支持离婚。

就这样小李住在学校不回来,小王上班后他再回来看看孩子,毕竟是自己生的,说放弃的是他,面对孩子还是不舍,孩子什么都会说,爸爸的喊的心里好难过,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拿出蚂蚁搬家的精神,今天拿走一件,明天拿一点,把所谓自己买的东西悄悄搬走。

等小王反应过来,小李东西已经搬的差不多了,你说离谱吧,还有这样的人。不要说没有离婚,就是离了也要商量吧,还是男人吗?

孩子情况一天天变得不好了,过了6周岁孩子走了,小王沉浸在悲痛中还没有缓过来,一纸离婚协议放在面前,擦干眼泪,小王在协议上签了字,房子是小王单位的,财产已被小李搬的差不多了,就这样一个家散了。

写着后面:家不是个讲理的地方,更不是一个计较的地方,婚姻中计较得失,等于把感情和金钱放在同一个天秤,一旦有偏颇,就会严重失衡,最终不是家破人亡就是曲终人散。家庭遇到困难还需夫妻同心,都在一条船上,一头沉了,另一头也不会好,情感和责任本就是一本糊涂帐,何必算个泾渭分明呢。

能分享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话吗?

从前有个酒鬼,天天喝酒,一顿不喝,就浑身难受。有一天,天气很冷下着大雪。酒鬼正往家走,突然发现路上有一坛子美酒,可把他乐坏了。酒鬼抜掉塞子刚要喝,看着满天的雪花,心想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喝酒太没有意思了,还是回家烫一下,喝点热乎的吧。于是酒鬼回到家,烧好热水,一会儿就烫好了。酒鬼别提多高兴了,酒杯刚端到嘴边...“别做梦了,起床了”,接着就被老婆一脚踹醒了。酒鬼心里那个懊悔呀,哎,早知道这样,酒就不烫了,凉着赶紧喝了那该多好啊。

从前,有个卖古玩的下乡收古董。路过一村子,看到一户人家门口拴着一只猫,旁边还有一个旧碗。门上挂着块牌子,写着“卖猫”。贩子一眼就看出这个碗是个老古董。价值绝对不凡。于是他不动声色。压下心中的兴奋,若无其事地问到:“这猫怎么卖啊”?这时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这猫300块钱”。贩子赶紧掏出300块钱递了过去,牵着猫刚走几步,又返回来说道:“正好我还没有家伙喂猫,猫你也卖了,你把那个破碗给我喂猫用吧”。妇女一笑:“那可不行,我卖猫就指望它呢。不瞒你说,今天连你这只,我已经卖了八只猫了”。贩子一听,简直是欲哭无泪,哭笑不得。

从前,有个老财主,在家待久了,就想进城看看,头一次进城,觉得什么都新鲜。这时好几个人走了过来,说要去澡堂洗澡。老财主只听到“澡堂”两个字,就琢磨开了,这“澡堂”是什么东西?味道一定不错,于是财主就尾随着那些人,三拐两淮,就到了。看到那几个人进去了,他也想进去,结果被老板拦住了:“你干什么”?我买二斤“澡堂”,说着掏出了一个铜子,老板心中暗笑,真是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他赶紧跑到澡堂子里,盛了一大碗洗澡水递给了财主,说道:“多给了你一斤”,财主接过碗喝了起来,越喝越觉得难喝,但是钱已经花了。只好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光了。然后看看四周无人,对着老板说:“看在你多给我一斤的份上,我才告诉你,你这个澡堂都有点馊了,你得赶紧卖”。

你遇到或听说过哪些渣男渣女的故事?

老公出轨女秘书!和老公互送绿帽!卧病在床后小三住到家中!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的羞耻婚姻!真是毁了三观!

玲子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她在我家附近有个工作室,下午三点左右,她常叫我去她那喝茶。

我们换上软底的布拖鞋,像男人一样,把腿高高地搭在布满书籍、电脑的桌子上,一边喝咖啡,或是绿茶,一边望着窗外谈天说地。

玲子有一对男孩,她指着孩子们的相片告诉我:

“我结婚很早,念小学就有小男孩追求我,他也许早就忘了,可我的女人味却从那时就生长出来了。日本人天生是个对男女问题颇有兴趣的民族,性成熟很早,小学生谈恋爱一点也不稀罕。”

我便笑着追问:“那后来,怎么就嫁现在这位先生啦?”

玲子抿着小巧的嘴,望着窗外的近山远峰,慢慢地说:“鬼迷 心窍!”她看来不想说下去,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玲子看看表,匆匆站起来说:“哎呀!我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玲子也邀请过我去她家玩,她的家种了好多菊花,玲子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都长得胖乎乎的。我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不像打的,也不像咬的。

玲子举起孩子的小手,用口轻轻地吻着,眼角里滚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她说:“你哪里知道,这伤是被他那没心没肺的父亲用脚踩的!”

我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愣在那了……玲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身子靠在门上,说:

“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的故事,大学好多老师都知道,我何不亲口告诉你,因为别人口里出来,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玲子在东京圣心女子大学念书时,认识了作曲家后藤。后藤是一个潦倒的音乐家,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打零工。

后藤在东京交响乐团和同事处不好,他是一个性格很孤僻的男人,本来合约签了三年,才一年半乐团就把他赶出来了。

那时,玲子的母亲为女儿在东京租了一间房,后藤就住在玲子隔壁,追玲子的男人好多,常把情书和鲜花送上门来。

当然有弄错的时候,寂寞潦倒的作曲家家对送错了的情书和鲜花一律来者不拒,玲子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和他评理,一来二去反而成了朋友。

玲子也喜欢音乐,于是,寂寞的冬夜,他们常一起围坐在地上,听美妙的音乐。

玲子觉得这个苍白、清高、近乎神经质的作曲家的内心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气和灵气,是内心的躁动。

是不安分于日本社会贫富、贵贱之间滞固的社会阶层的躁动,作曲家为玲子写了好多乐章,他想像她是一朵百合花,圣洁的、美丽的花。

不久,她和他同居了。白天,玲子去学校,作曲家在家,夜里,作曲家去酒吧演奏,玲子也会跟着去。

从小在很优裕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玲子,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次见到日本社会灰暗的一面。

她看见那些陪酒女郎,每晚浓装艳抹,跟男人浪声浪气地调情,男人给了几个钱,便搂着男人又亲又吻,男人给更多的钱,便跟男人上情人旅馆开房间。

这些女人大都没受什么好的教育,来自贫困下层社会。玲子问作曲家,有男人娶她们吗?

作曲家说,其实,那些来喝酒,和陪酒女郎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未婚,正在物色太太,但他们绝不会在陪酒女郎身上寻找婚姻。

“他们是玩弄她们,找太太,他们只会要你这样的好女人!”作曲家告诉玲子说。

玲子听了,生气地用力摇头,“找一个和这些女人鬼混的男人当丈夫,我才不干呢!”

玲子靠紧了他的作曲家,她从没看见作曲家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交往,那些女人也很敬重他。

落魄的作曲家就是在酒吧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坚持他的清高,他的追求,他一丝不苟地指挥着他的小乐队,倾注着对艺术的真爱和执著。

他不沾一滴酒,他对酒吧的男人和女人有一种知识人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他说,他希望音乐能净化人,哪怕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

玲子的母亲并不知道玲子的恋爱,或者也可以说,并不在意女儿的恋爱。因为日本社会重婚姻,轻恋爱,恋爱并不是婚姻的前奏曲,恋得再深,说分手就分手。

恋爱可以爱和谁就和谁,而结婚则不然,一定要看学历、金钱、门当户对、前景。她对独生女儿的婚事早有想法了。

玲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生育过,玲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日本人一般自己没有小孩时,很少领养小孩,可玲子的母亲是在一家妇女慈善机关当常任理事。

她有一次到孤儿院视察,看见九个月的玲子笑得甜甜的,穿着白色的碎花小裙子,张着胖胖小手。

理事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放下小女孩要离去时,小女孩居然大哭起来,口里喃喃叫喊着:“妈妈,妈妈。”

理事的心碎了,旁边的人也一同掉下眼泪,于是,理事决定收养这个孩子,成了玲子的母亲。

玲子的母亲十分仔细地查阅了孤儿院中收藏着的玲子的有关材料,她惊诧地发现,玲子是一个陪酒女郎兼舞女的风尘女子的私生子。

母亲也许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遗弃了孩子,她在玲子五个月时还曾经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候玲子的情况,不过从此就下落不明,不知知去向。

理事把玲子抱回家中,日本人对对领养小孩的事是很公开的,所以玲子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被妈妈抱回来的。

妈妈对自己有恩德,自己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千万不可以任性。所以,玲子对母亲的话,从来都很尊重。

母亲送玲子上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大学,培养她的贵族意识,她告诉了玲子有关领养的一切,却瞒过了玲子的生母是风尘女子的事实。

甚至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只字未提。她年龄愈大,愈加疼爱玲子。她的疼爱是无无微不至的,也是颇有压力的,她放任女儿做一些她认为无关大局的小事。

允许她有一定的自由限度,比如放她一个人到东京这样红尘滚滚的地方读大学,让她—个人租房子独住,而不是住在她的姨妈,玲子母亲的妹妹家,尽管那样可以省下不少房租钱。

玲子在东京一住三年,她和作曲家形同夫妻,只有玲子母亲来时,他才会到别的朋友家暂住。玲子母亲在女儿房里可以发现许多玲子与男人同居的蛛丝马迹,但母亲并没有深问。

其实,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在她们的姑娘时代时,与异性的交往都是很随便的。玲子母亲告诉玲子要避免有孩子,玲子笑笑,显得颇有自信的样子。

玲子很快就要毕业了,母亲希望她继续深造,而玲子却想在东京找工作,和作曲家安定下来。她第一次和母母亲谈到她的男朋友,母亲一边若无其事地似听非听,一边帮玲子整理屋 子。

“不行!玲子,你这样太让妈妈寒心,该和他说再见了,赶快回九州去念大学院(日本的硕士、博士研究院)。”母亲说。

“我考不上的,竞争那么激烈,再说,我从来没有做一个学者的心理准备…………”玲子说。

“就报你父亲的专业好了,学者并不难,有条件谁都会当。多向你父亲讨教,你已经长大了,将来的路父母已为你想好了。大学毕业能干什么?如今谁不是大学毕业!”

母亲过来,把玲子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忘掉他,那个作曲家!做丈夫他不合适,大学时代的情人都像做梦,一毕业梦就醒了!”

玲子穿上美丽的和服,领口上别着家徽,暗示人们她来自历史悠久的上流家庭,父亲和母亲都一直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玲子代表应届毕业生上台接受校长的祝辞。

接着是无休无止的祝宴,父母已帮她退掉房子,一家人暂住姨妈家里,玲子甚至抽不出身来和作曲家见面。她知道,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来了。

他悄悄地站在最后面,他的脸上是深沉的神情,不知是恨玲子,还是依然在爱。玲子因为穿着高跟跟的木履,必须小心走路,父母又跟随左右,她经过他面前时,轻轻地说了一声:“后藤君,谢谢!”

母亲立即挽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母亲亲自去接每一个电话,也不许玲子对外打电话,一家人心照不宣,把玲子事实上软禁起来。

玲子从母亲和父亲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果断,梦该醒了!她想起母亲的话,伏在窗台上,看东京深夜的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呢?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晚上必须服安眠药才能人睡,她想写信给他,又不知他现在住在何处?他是知道她姨妈家地址的,可他根本无法进来,姨妈家住在高层住宅,十七层呢!

楼下是值班室,必须要接通姨妈家的问话机得到许可才能进来。玲子坐在临街的房间窗前,一坐就是好久。

她突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在楼下徘徊,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双手插在衣袋里,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回走着,她的眼泪—下蒙住了双眼。

她知道,那是作曲家,他来找她了!玲子推开窗子,四月的春夜还有几许寒意,她不敢大声叫,便挥舞着她的绸巾,在暗夜中拼命挥着。

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看见?玲子疯了般地推开父母房间的门,一下子跪在地板上,给吃惊的父母磕了好几个头:

“妈妈,爸爸,请允许女儿和后藤君话别,我们相爱三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允许我们把话说清楚吧!”

父亲不吭声,吸着烟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母亲扶起了玲子,说:“女儿,你让我们好失望呀!如果你执意要见他,妈妈会让你去,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好,对他也不好,一了百了,何必要再见面说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事又如何说得清楚?还是不辞而别好啊!”

玲子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灯关上,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身子。忽然,房间门打开了,母亲轻轻走了进来,对玲子说:

“后藤君在对讲机里,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不要讲太久了,姨妈心里会不安的。”玲子立即冲到玄关,抓起对讲机,泣不成声。母亲拍拍她的肩,放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后藤君,我要回九州去了,你要多保重,再见了,后藤君。”她边哭边说。

“玲子!玲子!不要伤心,我会到九州找你的,别说九州,就是天边,我也会寻了去!”作曲家的声音也呜咽了。

“你一定要来呀……”玲子头一昏,昏倒在玄关里了,对讲机悬在空中,是作曲家一串串焦急的问候…

玲子跟父母回到了九州,在父亲任教的大学苦苦攻读了六年,她住在家里,生活规矩,和父亲讨论学问,父亲是她的指导教授,也帮助母亲操持家务。

她深居简出,除了在研究室、图书馆,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成了大学里人人皆知的用功学生,毕业后,便到女子大学任教,走上了父亲的人生道路。

作曲家再也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东京离九州,飞机两个多钟头吧,可却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时,玲子眼前还会浮现出他的身影,想到他曾说过,要到九州来找她,可他食言了。男人的心啊!怎么靠得住!

玲子想到这,总会望望南方天高云淡的蓝天,对自己说,幸好我也忘了他,不然等待的女人一定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她稳重的学者风度一如她沉静的内心,在大学讲台上为女孩子们做出榜样。很快她由助教、讲师升上副教授,年薪颇为丰厚。

她终于结婚了,老公是父亲多年世交的长子,东京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在九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老公沉默少言,因为玲子另有教职,无法协助老公的工作,所以律师所请了一个女秘书,比老公还大两岁,是一个姿色平常的独身女人。

老公说,他和这位名叫顺子的女人早年相识,顺子做事井井有条,责任心强,可以信任。

玲子见过顺子,眼她谈了一次话,心里却并不怎么喜欢她,觉得顺子在躲着她的目光,而当玲子偶然猛一回头时,又看见她正偷偷地盯着玲子。

玲子不觉浑身一阵寒意。她跟老公说起她对顺子的感觉,老公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却神经质般地玩着自己的领带,说了一句:“你多心了。”

玲子立即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老公的律师事务所在城里,玲子任教的大学却在群山之间,而她们的家又在郊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玲子很忙,因为大学教学任务繁重,还要不停地写论文争取升级,拿终生聘书。加上孩子的出生,玲子简直无法承担生活的压力。

老公几乎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一点多甚至两三点才回家,他每次回来玲子和孩子都早已进人梦乡。

老公总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从不开灯,像一个幽灵似的。有一次,他一脚踩在孩子的手臂上(日本人睡在地上,一般不睡床),孩子大哭,玲子疯了似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去.…

老公在玲子身边悄悄躺下,玲子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浸透了雪白的枕头,她和他的见面似乎永远都在黑暗中。

玲子想,他为什么夜归时从不开灯?立即脱衣躺下?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隐秘,某种不安?还是为了不把她和孩子吵醒?如果是后者,那很平常,如果是前者,那又意味着什么?

丈夫很快响起了鼾声,玲子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玲子白如凝脂的嗣体美丽地舒展着,而他,却很少碰她。

她不禁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他的睡着的身躯,老公是很英挺的男人,有着日本男人不多见的长腿和宽肩………

玲子和老公就这样冷冷地僵持着。女人的心毕竟是脆弱和敏感的,她受不了老公的冷漠,曾委托一家私人家庭问题侦探所帮她调查老公的问题,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她的书桌上,有厚厚一叠照片。

她眯起眼睛一张张仔细地地端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一张简直可以放大,摆到摄影展上去。

那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初冬黄昏,老公和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在风雨中并行,丈夫的脸向着前方,女人的脸却略略地倾向丈夫,两人都穿着风衣,女人的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拍打起一些雨花来,丈夫的脸很安详,带些心满意足的微笑,女人简直就是欢愉的,笑得嘴角弯成一道弧形。

玲子对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玲子认识他,她就是老公的秘书—顺子小姐。

玲子的心反而松弛下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她把相片通通捆好扔在垃圾桶里烧了,她根本就不打算找丈夫吵闹,她从此对丈夫的迟归甚至不归和他的冷淡找到了答案,她好像有些同情他。

因为侦探告诉她,他的丈夫早在大学时代就与顺子相爱,他们是同班同学,但是顺子家庭来自一个部落家族,部落民是日本社会遗留下来的尖锐问题,在社会上受到歧视。

顺子能上到东京大学,说明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可是传统保守的玲子的公公婆婆就是不同意儿子与顺子的婚事,于是老公顺从父母,娶了玲子。

顺子自己早已通过司法考试,有律师资格,可为了与玲子的老公朝夕相守,她放弃了个人的事业的发展,从东京来到九州,在玲子丈夫的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个秘书,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了秘密情人。

玲子从他们的情事上想到了她的作曲家,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说过要来九州找她的,一晃几年过去,他却却是音讯查然。

玲子想到这,反而认为丈夫和顺子才是真爱。玲子从此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对丈夫不闻不问。偶而见到顺子,她便意味深长地一笑,热情地邀她去喝咖啡。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丈夫和顺子之间的障碍,恨不能躲到深山去做个修行的尼姑。可是,她不能离婚,因为她和丈夫都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

有一次,她和丈夫提起她想离婚的念头,丈夫立即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惊动父母不得安宁呢!”

玲子觉得也对,婚姻原是一个社会的需要,社会要人们安定,她不可能和社会和父母作对,她知道丈夫的心事,就是离了,他也不能与顺子结婚。

玲子在患子宫瘤时,丈夫和顺子守在她的身边,顺子住到她家来,帮忙照料两个小孩。

玲子母亲不时地夸奖顺子,玲子不吭声,心头却苦闷不堪。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玲子原是个最渴望爱的女人哪!

一天,玲子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声音很熟,他邀她到日航饭店咖啡室小叙,他说,见到我你就该知道我是谁了。

玲子知道,那个男人,那个作曲家来找她了,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套裙,带上一个月牙形的珍珠饰物在胸前。

她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端详自己,依然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妇。咖啡室里人不多,她径直向最左边一个桌子走去。

她看见一个男人在读《朝日新闻》的报纸,手上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 啡。她轻轻地坐下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玲子抽泣起来,埋下头。他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别哭,都做了母亲,做了教授了!”看来,他知道玲子的一切。

原来,作曲家在玲子离开东京之后,得到一个民间财团的资助,到维也纳进修。几年的留学和异乡生活,使这个男人成熟了,去了许多傲气,多了一些平和。

他创作了不少很叫座的歌曲,也有了理论上的论著,在一流乐团站稳了脚跟。他接受了九州交响乐团的邀请,来九州工作。

他依然未婚,他说这些年来仿佛是为玲子活着,他认为玲子母亲瞧不起他,如今他有了事业,玲子却早已嫁做人妇了…

他掩住脸,眼泪从手指间渗了出来,肩膀抽动着。男人的悲哀使玲子深深内疚,她递过手帕,伏在他身旁说:“我们订一间房,好好谈谈吧!”

当他俩掩上房间门时,玲子就忍不住伏在他肩上抽泣起来,她说:“后藤君,我一点不快乐,我求你原谅我!”

以后,玲子常到城里去和作曲家幽会,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时光。玲子并不认为对不起她的丈夫,相反,她觉得对不起作曲家,她不能和他结婚,也不能为他生孩子。

她要作曲家结婚,作曲家摆摆头说:“算了吧,不要再去害一个无辜的的女人,能和你长相守,我也就够满足的了!”

玲子的丈夫很快发现了妻子的变化,他从不和她谈起她为什么常常进城,把孩子放在外婆那。

玲子知道丈夫一定和她样,也去过私家侦探那,知道她的一切情事。玲子从丈夫眼睛里读出了他的某种释然,丈夫好像显得有些高兴,仿佛是为了玲子也找到了自己的爱而高兴。

玲子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丈夫的心心念念全在顺子身上,他和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一点也不在乎玲子的外遇。

有时玲子进城去见作曲家,要把孩子们送到外婆那,孩子不肯离开玲子,丈夫就帮着说服孩子,说:“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能快乐我们也快乐,对不对?”

玲子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立即把孩子塞进汽车,扬长而去……终于,玲子忍不住了,她向丈夫把一切都讲了,她定定地望着他,说:“我们是不是考虑离婚呢?”

“没有那个必要吧!”丈夫不肯对视她的目光,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说,“玲子,我们就这么维持现状吧!为了孩子和老人!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真的是个渣男老公!

最后,我想说,相爱不易,生活更不易。只愿你我的余生,能真正和相依相爱之人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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