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床单,这样的家庭都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滚床单,这样的家庭都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
老妈没工作,却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老爸“怕”了老妈一辈子,宠了老妈一辈子,爱了老妈一辈子。
姥姥有二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听姥姥说,在妈妈之前还有三个女儿,都没活下来,姥姥姥爷对这个小女儿也是惟一的女儿特别的宠爱,在加上二个哥哥的得宠爱,也造就了老妈的任性。
老妈这辈子都是在大家的宠爱中度过的,有理没理她都得让她三分。
老爸当时家里穷,奶奶一个人带大四个儿子,爷爷在老爸9岁时,在一次逃难的路上去世了。
当时小叔叔也只有8个月大,为了帮奶奶支撑这个家,大伯13岁出来做学徒,老爸11岁出来做学徒……
老爸是个很有涵养的人,爱学习,后来去了57干校学习,在那时也算是有点文化的人。
老爸在经济上更是全权交给老妈管理,而且从不过问,家里怎么开销,有多少钱,老爸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老妈会尽心打理这个家,有时老妈给老爸的零花钱,老爸不舍得花,攒起来,给姥姥花。
老爸在32岁时,经同学介绍,遇见老妈,老妈当时24岁,老爸老妈在那个年代里,相识了三个月就结婚了,街坊的很多人都议论,那么短的时间结婚,估计用不了三年就过不下去。
奶奶是个智慧的人,她看姥姥家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在看姥姥一生勤劳干净、在那个年代,还培养出两个大学生,就断定这样的家庭错不了。
姥姥更是喜欢这个女婿,看着奶奶一个人带大是个儿子,告诉老妈“你婆婆一个人能带大四个儿子,真的是不容易,虽然家境贫寒点,但没关系,主要是看人”
大舅舅特别心疼老妈,就是到老了,叫老妈也是叫“蓉儿”,结婚前,大舅舅跟老爸交代“我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脾气不好,你要多担待一点,别跟她一般见识”,老爸答应了,也因为这句话,老爸让老妈一辈子。
老妈爱干净,爱挑剔,我们干活她看不上,我们不干,她嫌弃我们懒,反正干也挨骂,不干也挨骂。
有一次老妈发脾气,老爸自己就去洗衣服,顺便帮老妈的衣服也洗了,都晾好了。
“我把衣服洗好晾好了,这下可以了吧”老爸说到。
原以为能得到老妈的表扬,可是没想到,老妈接着走到阳台,当着老爸的面,把衣服拿下来“你的衣服怎么能洗干净?我要自己洗过。”
老妈就是这样由着自己性子,很少考虑我们三人的感受如何。
我们要犯错,老妈那是一直会记着,哪怕我结婚后,她依然都能跟我“如数家珍”数落我……
但老妈犯错,谁都不敢说她个“不”字
有一次老妈在厨房用电水壶烧水,插头插上去,老妈去干别的事,到最后,一壶水就这么烧干了,整个壶都黑了,万幸的事,没有短路走火
老妈这下自己知道错了,我们下班回来,老妈自己“”老实交待”,我想这下可给我们逮着机会好好说老妈一顿,刚想张开口,
都没等到“坦白从宽”这一步,就听到老妈继续说到“我是把壶烧坏了,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要坐牢,我一个人去做……”我的乖乖。
我跟老爸、老哥都一时无语,直摇头,
“老妈你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放什么火,我没放火,也没着火,我都说了,要坐牢我去做……”老妈说得还理直气壮的。
“人没事就好,水壶烧坏了再买一个”老爸都没半句指责老妈……
“你都这么说,谁还敢说你呀?要我们你不得叨叨一个月?
老妈类似这样的还很多,依然是这么一套,让我们无话可说她,老妈就是这么“横行霸道”一辈子。
有时候,老妈叨叨得实在难受,老爸依然笑着跟老妈说“老婆子,你那天要不发脾气,我给你发奖金”
我这个脾气也不好的女儿在老妈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
“老妈就是无理取闹,老妈这样,也是你把老妈宠坏了,都怪你”老妈骂我,我的火都朝老爸发了。
“你老妈跟着我这辈子不容易,受了不少苦,我开车月初出去,月底回来,都是你老妈一个人照顾你们。”
“你舅舅在我们结婚前,叫我让着你妈妈,我答应过他的”老爸说这句话时,大舅舅都已过世多年
“说实话,你妈发起脾气来,骂起人来,确实难听,你以为我没脾气吗?我也脾气,但是我能跟你妈计较吗?能跟她讲理吗?任何道理在你妈那里,在你发脾气的那一刻都是行不通的。”
“你看看我们那么多亲戚,哪个不让着你妈,你还能跟你妈计较吗?她没读多少书,你不一样呀,下去跟你妈认个错就好了,她就这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呀。”
看着老爸无奈的解释,我真的很羡慕老妈,有个这么包容的丈夫,作为女人一生又何求……
老妈一辈子没正式工作,一点没影响老爸对他的爱,一点都没影响子女对她的爱。
老爸用他的肩膀扛起一家的重担,用他的全部的爱来包容老妈,用他的智慧影响我和老哥……
你觉得妻子没工作,这个家会怎么样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我们一起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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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难以启齿的感情?
但凡感情丰富的人我认为谁都有难以启齿的心声,但是有的人终于说出了,有些人至死也不敢说,还有好多人打死也不承认。
我巳年逾古稀,在与异性之间情感上难以启齿的事情细想一下还是有很多,尤其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大家都怀着一颗激情澎湃的心,什么革命了,理想了,相互之间都是一些官冕堂皇的所谓高尚情操的言论,相互之间当然也有爱,也有情,但是难以启齿,不信你试问过来人都会有同感。
在中学时代,我的后桌就对我关爱有加,我们之间虽然有交流,但是并未有超越的行为,毕业的最后一天晩自习,她约我去学校的茶炉房谈话,结果由于打水的人不断,我们只是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平淡的话就完了。至今想起来还是悔悢不止,人生真是有些太无奈太难以启齿的事情。
其实不只是男人有难以启齿的感情之事,女人也有,我在参加工作后,我的一个女同事就对我很喜欢,我们相互的言谈都很融洽,但是我由于另有所爱,她有好几次想对我说什么欲言又止,突然我由于某一个原因结婚了,当她得知时竟然从此和我断绝了关系。如果她当时和我吐露心声,也许就是另一番景象。
若是评论我自己的人生,我觉的自己真不够个男子汉,没有敢做敢当敢爱的精神,辜负了爱我的人一片情。难以启齿让我悔恨终生!
你遇到或听说过哪些渣男渣女的故事?
老公出轨女秘书!和老公互送绿帽!卧病在床后小三住到家中!为了孩子不得不维持的羞耻婚姻!真是毁了三观!
玲子是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她在我家附近有个工作室,下午三点左右,她常叫我去她那喝茶。
我们换上软底的布拖鞋,像男人一样,把腿高高地搭在布满书籍、电脑的桌子上,一边喝咖啡,或是绿茶,一边望着窗外谈天说地。
玲子有一对男孩,她指着孩子们的相片告诉我:
“我结婚很早,念小学就有小男孩追求我,他也许早就忘了,可我的女人味却从那时就生长出来了。日本人天生是个对男女问题颇有兴趣的民族,性成熟很早,小学生谈恋爱一点也不稀罕。”
我便笑着追问:“那后来,怎么就嫁现在这位先生啦?”
玲子抿着小巧的嘴,望着窗外的近山远峰,慢慢地说:“鬼迷 心窍!”她看来不想说下去,我也就不好追问了。
玲子看看表,匆匆站起来说:“哎呀!我要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玲子也邀请过我去她家玩,她的家种了好多菊花,玲子在院子里忙来忙去,她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动手做的。
两个孩子,大的五岁,小的三岁,都长得胖乎乎的。我注意到三岁的孩子胖胖的小手上有几道奇怪的伤痕,不像打的,也不像咬的。
玲子举起孩子的小手,用口轻轻地吻着,眼角里滚动着若隐若现的泪光,她说:“你哪里知道,这伤是被他那没心没肺的父亲用脚踩的!”
我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愣在那了……玲子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把身子靠在门上,说:
“你早晚也会知道我的故事,大学好多老师都知道,我何不亲口告诉你,因为别人口里出来,又是另一番故事了。”
玲子在东京圣心女子大学念书时,认识了作曲家后藤。后藤是一个潦倒的音乐家,父亲是铁道工人,母亲打零工。
后藤在东京交响乐团和同事处不好,他是一个性格很孤僻的男人,本来合约签了三年,才一年半乐团就把他赶出来了。
那时,玲子的母亲为女儿在东京租了一间房,后藤就住在玲子隔壁,追玲子的男人好多,常把情书和鲜花送上门来。
当然有弄错的时候,寂寞潦倒的作曲家家对送错了的情书和鲜花一律来者不拒,玲子气冲冲地找上门去和他评理,一来二去反而成了朋友。
玲子也喜欢音乐,于是,寂寞的冬夜,他们常一起围坐在地上,听美妙的音乐。
玲子觉得这个苍白、清高、近乎神经质的作曲家的内心有一种很深沉的东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才气和灵气,是内心的躁动。
是不安分于日本社会贫富、贵贱之间滞固的社会阶层的躁动,作曲家为玲子写了好多乐章,他想像她是一朵百合花,圣洁的、美丽的花。
不久,她和他同居了。白天,玲子去学校,作曲家在家,夜里,作曲家去酒吧演奏,玲子也会跟着去。
从小在很优裕家庭环境中长大的玲子,在酒吧里第一次见到次见到日本社会灰暗的一面。
她看见那些陪酒女郎,每晚浓装艳抹,跟男人浪声浪气地调情,男人给了几个钱,便搂着男人又亲又吻,男人给更多的钱,便跟男人上情人旅馆开房间。
这些女人大都没受什么好的教育,来自贫困下层社会。玲子问作曲家,有男人娶她们吗?
作曲家说,其实,那些来喝酒,和陪酒女郎寻欢作乐的大多是有钱,有社会地位的男人,他们之中也有不少人未婚,正在物色太太,但他们绝不会在陪酒女郎身上寻找婚姻。
“他们是玩弄她们,找太太,他们只会要你这样的好女人!”作曲家告诉玲子说。
玲子听了,生气地用力摇头,“找一个和这些女人鬼混的男人当丈夫,我才不干呢!”
玲子靠紧了他的作曲家,她从没看见作曲家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交往,那些女人也很敬重他。
落魄的作曲家就是在酒吧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也坚持他的清高,他的追求,他一丝不苟地指挥着他的小乐队,倾注着对艺术的真爱和执著。
他不沾一滴酒,他对酒吧的男人和女人有一种知识人的悲天悯人的情绪。他说,他希望音乐能净化人,哪怕是在酒吧这样的地方。
玲子的母亲并不知道玲子的恋爱,或者也可以说,并不在意女儿的恋爱。因为日本社会重婚姻,轻恋爱,恋爱并不是婚姻的前奏曲,恋得再深,说分手就分手。
恋爱可以爱和谁就和谁,而结婚则不然,一定要看学历、金钱、门当户对、前景。她对独生女儿的婚事早有想法了。
玲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生育过,玲子是从孤儿院领养的。日本人一般自己没有小孩时,很少领养小孩,可玲子的母亲是在一家妇女慈善机关当常任理事。
她有一次到孤儿院视察,看见九个月的玲子笑得甜甜的,穿着白色的碎花小裙子,张着胖胖小手。
理事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抱起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她放下小女孩要离去时,小女孩居然大哭起来,口里喃喃叫喊着:“妈妈,妈妈。”
理事的心碎了,旁边的人也一同掉下眼泪,于是,理事决定收养这个孩子,成了玲子的母亲。
玲子的母亲十分仔细地查阅了孤儿院中收藏着的玲子的有关材料,她惊诧地发现,玲子是一个陪酒女郎兼舞女的风尘女子的私生子。
母亲也许为了自己的生计问题遗弃了孩子,她在玲子五个月时还曾经给孤儿院打过电话,问候玲子的情况,不过从此就下落不明,不知知去向。
理事把玲子抱回家中,日本人对对领养小孩的事是很公开的,所以玲子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从孤儿院被妈妈抱回来的。
妈妈对自己有恩德,自己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千万不可以任性。所以,玲子对母亲的话,从来都很尊重。
母亲送玲子上最好的幼儿园,最好的小学、中学、大学,培养她的贵族意识,她告诉了玲子有关领养的一切,却瞒过了玲子的生母是风尘女子的事实。
甚至对自己的丈夫,她也只字未提。她年龄愈大,愈加疼爱玲子。她的疼爱是无无微不至的,也是颇有压力的,她放任女儿做一些她认为无关大局的小事。
允许她有一定的自由限度,比如放她一个人到东京这样红尘滚滚的地方读大学,让她—个人租房子独住,而不是住在她的姨妈,玲子母亲的妹妹家,尽管那样可以省下不少房租钱。
玲子在东京一住三年,她和作曲家形同夫妻,只有玲子母亲来时,他才会到别的朋友家暂住。玲子母亲在女儿房里可以发现许多玲子与男人同居的蛛丝马迹,但母亲并没有深问。
其实,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在她们的姑娘时代时,与异性的交往都是很随便的。玲子母亲告诉玲子要避免有孩子,玲子笑笑,显得颇有自信的样子。
玲子很快就要毕业了,母亲希望她继续深造,而玲子却想在东京找工作,和作曲家安定下来。她第一次和母母亲谈到她的男朋友,母亲一边若无其事地似听非听,一边帮玲子整理屋 子。
“不行!玲子,你这样太让妈妈寒心,该和他说再见了,赶快回九州去念大学院(日本的硕士、博士研究院)。”母亲说。
“我考不上的,竞争那么激烈,再说,我从来没有做一个学者的心理准备…………”玲子说。
“就报你父亲的专业好了,学者并不难,有条件谁都会当。多向你父亲讨教,你已经长大了,将来的路父母已为你想好了。大学毕业能干什么?如今谁不是大学毕业!”
母亲过来,把玲子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忘掉他,那个作曲家!做丈夫他不合适,大学时代的情人都像做梦,一毕业梦就醒了!”
玲子穿上美丽的和服,领口上别着家徽,暗示人们她来自历史悠久的上流家庭,父亲和母亲都一直等待着参加毕业典礼,玲子代表应届毕业生上台接受校长的祝辞。
接着是无休无止的祝宴,父母已帮她退掉房子,一家人暂住姨妈家里,玲子甚至抽不出身来和作曲家见面。她知道,毕业典礼那天,他也来了。
他悄悄地站在最后面,他的脸上是深沉的神情,不知是恨玲子,还是依然在爱。玲子因为穿着高跟跟的木履,必须小心走路,父母又跟随左右,她经过他面前时,轻轻地说了一声:“后藤君,谢谢!”
母亲立即挽着她离开了他的视线。母亲亲自去接每一个电话,也不许玲子对外打电话,一家人心照不宣,把玲子事实上软禁起来。
玲子从母亲和父亲眼神里看出他们的果断,梦该醒了!她想起母亲的话,伏在窗台上,看东京深夜的万家灯火,哪一盏灯是属于他的呢?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晚上必须服安眠药才能人睡,她想写信给他,又不知他现在住在何处?他是知道她姨妈家地址的,可他根本无法进来,姨妈家住在高层住宅,十七层呢!
楼下是值班室,必须要接通姨妈家的问话机得到许可才能进来。玲子坐在临街的房间窗前,一坐就是好久。
她突然看见有一个男人在楼下徘徊,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双手插在衣袋里,就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回走着,她的眼泪—下蒙住了双眼。
她知道,那是作曲家,他来找她了!玲子推开窗子,四月的春夜还有几许寒意,她不敢大声叫,便挥舞着她的绸巾,在暗夜中拼命挥着。
他没有看见,他怎么能够看见?玲子疯了般地推开父母房间的门,一下子跪在地板上,给吃惊的父母磕了好几个头:
“妈妈,爸爸,请允许女儿和后藤君话别,我们相爱三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请允许我们把话说清楚吧!”
父亲不吭声,吸着烟斗,翻开了一本厚厚的书,母亲扶起了玲子,说:“女儿,你让我们好失望呀!如果你执意要见他,妈妈会让你去,不过,我想这对你并不好,对他也不好,一了百了,何必要再见面说清楚?男人和女人的事又如何说得清楚?还是不辞而别好啊!”
玲子抽泣着回到自己的房里,把灯关上,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冰凉的身子。忽然,房间门打开了,母亲轻轻走了进来,对玲子说:
“后藤君在对讲机里,你可以和他说再见,但不要讲太久了,姨妈心里会不安的。”玲子立即冲到玄关,抓起对讲机,泣不成声。母亲拍拍她的肩,放了一杯红茶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走开了。
“后藤君,我要回九州去了,你要多保重,再见了,后藤君。”她边哭边说。
“玲子!玲子!不要伤心,我会到九州找你的,别说九州,就是天边,我也会寻了去!”作曲家的声音也呜咽了。
“你一定要来呀……”玲子头一昏,昏倒在玄关里了,对讲机悬在空中,是作曲家一串串焦急的问候…
玲子跟父母回到了九州,在父亲任教的大学苦苦攻读了六年,她住在家里,生活规矩,和父亲讨论学问,父亲是她的指导教授,也帮助母亲操持家务。
她深居简出,除了在研究室、图书馆,很少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成了大学里人人皆知的用功学生,毕业后,便到女子大学任教,走上了父亲的人生道路。
作曲家再也没有和她见过一面,东京离九州,飞机两个多钟头吧,可却隔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时,玲子眼前还会浮现出他的身影,想到他曾说过,要到九州来找她,可他食言了。男人的心啊!怎么靠得住!
玲子想到这,总会望望南方天高云淡的蓝天,对自己说,幸好我也忘了他,不然等待的女人一定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她稳重的学者风度一如她沉静的内心,在大学讲台上为女孩子们做出榜样。很快她由助教、讲师升上副教授,年薪颇为丰厚。
她终于结婚了,老公是父亲多年世交的长子,东京大学法律系的高才生,在九州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老公沉默少言,因为玲子另有教职,无法协助老公的工作,所以律师所请了一个女秘书,比老公还大两岁,是一个姿色平常的独身女人。
老公说,他和这位名叫顺子的女人早年相识,顺子做事井井有条,责任心强,可以信任。
玲子见过顺子,眼她谈了一次话,心里却并不怎么喜欢她,觉得顺子在躲着她的目光,而当玲子偶然猛一回头时,又看见她正偷偷地盯着玲子。
玲子不觉浑身一阵寒意。她跟老公说起她对顺子的感觉,老公漫不经心地听着,手里却神经质般地玩着自己的领带,说了一句:“你多心了。”
玲子立即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老公的律师事务所在城里,玲子任教的大学却在群山之间,而她们的家又在郊区,正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玲子很忙,因为大学教学任务繁重,还要不停地写论文争取升级,拿终生聘书。加上孩子的出生,玲子简直无法承担生活的压力。
老公几乎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深夜一点多甚至两三点才回家,他每次回来玲子和孩子都早已进人梦乡。
老公总是轻手轻脚地进来,从不开灯,像一个幽灵似的。有一次,他一脚踩在孩子的手臂上(日本人睡在地上,一般不睡床),孩子大哭,玲子疯了似的拿起一个枕头就朝他身上扔去.…
老公在玲子身边悄悄躺下,玲子转过身去,泪水无声地顺着眼角浸透了雪白的枕头,她和他的见面似乎永远都在黑暗中。
玲子想,他为什么夜归时从不开灯?立即脱衣躺下?是在掩饰着内心的某种隐秘,某种不安?还是为了不把她和孩子吵醒?如果是后者,那很平常,如果是前者,那又意味着什么?
丈夫很快响起了鼾声,玲子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黑暗中,玲子白如凝脂的嗣体美丽地舒展着,而他,却很少碰她。
她不禁转过身去,在黑暗中仔细打量他的睡着的身躯,老公是很英挺的男人,有着日本男人不多见的长腿和宽肩………
玲子和老公就这样冷冷地僵持着。女人的心毕竟是脆弱和敏感的,她受不了老公的冷漠,曾委托一家私人家庭问题侦探所帮她调查老公的问题,结果很快就送到了她的书桌上,有厚厚一叠照片。
她眯起眼睛一张张仔细地地端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照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一张简直可以放大,摆到摄影展上去。
那是一个斜风细雨的初冬黄昏,老公和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不大的伞,在风雨中并行,丈夫的脸向着前方,女人的脸却略略地倾向丈夫,两人都穿着风衣,女人的脚上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拍打起一些雨花来,丈夫的脸很安详,带些心满意足的微笑,女人简直就是欢愉的,笑得嘴角弯成一道弧形。
玲子对着这个女人苦笑了一下,玲子认识他,她就是老公的秘书—顺子小姐。
玲子的心反而松弛下来,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她把相片通通捆好扔在垃圾桶里烧了,她根本就不打算找丈夫吵闹,她从此对丈夫的迟归甚至不归和他的冷淡找到了答案,她好像有些同情他。
因为侦探告诉她,他的丈夫早在大学时代就与顺子相爱,他们是同班同学,但是顺子家庭来自一个部落家族,部落民是日本社会遗留下来的尖锐问题,在社会上受到歧视。
顺子能上到东京大学,说明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了不起的女性。可是传统保守的玲子的公公婆婆就是不同意儿子与顺子的婚事,于是老公顺从父母,娶了玲子。
顺子自己早已通过司法考试,有律师资格,可为了与玲子的老公朝夕相守,她放弃了个人的事业的发展,从东京来到九州,在玲子丈夫的律师事务所做了一个秘书,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相爱的人成了秘密情人。
玲子从他们的情事上想到了她的作曲家,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他说过要来九州找她的,一晃几年过去,他却却是音讯查然。
玲子想到这,反而认为丈夫和顺子才是真爱。玲子从此埋头于自己的事业,对丈夫不闻不问。偶而见到顺子,她便意味深长地一笑,热情地邀她去喝咖啡。
她甚至认为自己是丈夫和顺子之间的障碍,恨不能躲到深山去做个修行的尼姑。可是,她不能离婚,因为她和丈夫都是颇有社会地位的人。
有一次,她和丈夫提起她想离婚的念头,丈夫立即说:“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闹得满城风雨,惊动父母不得安宁呢!”
玲子觉得也对,婚姻原是一个社会的需要,社会要人们安定,她不可能和社会和父母作对,她知道丈夫的心事,就是离了,他也不能与顺子结婚。
玲子在患子宫瘤时,丈夫和顺子守在她的身边,顺子住到她家来,帮忙照料两个小孩。
玲子母亲不时地夸奖顺子,玲子不吭声,心头却苦闷不堪。她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没有意义,玲子原是个最渴望爱的女人哪!
一天,玲子突然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声音很熟,他邀她到日航饭店咖啡室小叙,他说,见到我你就该知道我是谁了。
玲子知道,那个男人,那个作曲家来找她了,她穿着一套玫瑰色的套裙,带上一个月牙形的珍珠饰物在胸前。
她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端详自己,依然是一个十分动人的少妇。咖啡室里人不多,她径直向最左边一个桌子走去。
她看见一个男人在读《朝日新闻》的报纸,手上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 啡。她轻轻地坐下去,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玲子抽泣起来,埋下头。他握住她的手,说:“好了,别哭,都做了母亲,做了教授了!”看来,他知道玲子的一切。
原来,作曲家在玲子离开东京之后,得到一个民间财团的资助,到维也纳进修。几年的留学和异乡生活,使这个男人成熟了,去了许多傲气,多了一些平和。
他创作了不少很叫座的歌曲,也有了理论上的论著,在一流乐团站稳了脚跟。他接受了九州交响乐团的邀请,来九州工作。
他依然未婚,他说这些年来仿佛是为玲子活着,他认为玲子母亲瞧不起他,如今他有了事业,玲子却早已嫁做人妇了…
他掩住脸,眼泪从手指间渗了出来,肩膀抽动着。男人的悲哀使玲子深深内疚,她递过手帕,伏在他身旁说:“我们订一间房,好好谈谈吧!”
当他俩掩上房间门时,玲子就忍不住伏在他肩上抽泣起来,她说:“后藤君,我一点不快乐,我求你原谅我!”
以后,玲子常到城里去和作曲家幽会,他们在一起度过许多快乐时光。玲子并不认为对不起她的丈夫,相反,她觉得对不起作曲家,她不能和他结婚,也不能为他生孩子。
她要作曲家结婚,作曲家摆摆头说:“算了吧,不要再去害一个无辜的的女人,能和你长相守,我也就够满足的了!”
玲子的丈夫很快发现了妻子的变化,他从不和她谈起她为什么常常进城,把孩子放在外婆那。
玲子知道丈夫一定和她样,也去过私家侦探那,知道她的一切情事。玲子从丈夫眼睛里读出了他的某种释然,丈夫好像显得有些高兴,仿佛是为了玲子也找到了自己的爱而高兴。
玲子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丈夫的心心念念全在顺子身上,他和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他甚至一点也不在乎玲子的外遇。
有时玲子进城去见作曲家,要把孩子们送到外婆那,孩子不肯离开玲子,丈夫就帮着说服孩子,说:“让妈妈休息一下,妈妈能快乐我们也快乐,对不对?”
玲子咬着嘴唇,不吭声,她立即把孩子塞进汽车,扬长而去……终于,玲子忍不住了,她向丈夫把一切都讲了,她定定地望着他,说:“我们是不是考虑离婚呢?”
“没有那个必要吧!”丈夫不肯对视她的目光,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说,“玲子,我们就这么维持现状吧!为了孩子和老人!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听完这个故事,我也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真的是个渣男老公!
最后,我想说,相爱不易,生活更不易。只愿你我的余生,能真正和相依相爱之人相伴一生。
宁可给人停丧?
这种说法是封建时代迷信的产物,毫无科学依据,是应该抛弃的。这个话的本意是说,女儿嫁出去了,女儿女婿来探亲,不可以让女儿女婿合住一个房间,让他们分开居住;宁愿在自己家里停丧,也不可以让来人成双成对居住在自己家里。
其实这样的说法,根本没有什么道理。也不符合实际情况。
第一,古代社会认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他们已经属于另一个家庭。他们成双成对出现应该在女儿的婆家,不应该出现在娘家。为了杜绝女儿对娘家家产有非分之想,就出现恶毒的语言要让女儿女婿分开居住。甚至与不吉利的丧事相比,也要让女儿分开。
第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女婿成家了,当然他们可以住在一起。只要娘家条件允许,完全可以提供这样的方便。
第三,现在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需要扶养自己的父母。所以对于男孩来说,父母家是家,岳父母家也是家,都需要他们来照顾。对于女孩来讲,公公婆婆家是家,娘家也是家,都必须一视同仁。所以选择在哪里居住,都属于正常情况。
第四,特别是作为岳父母,千万不要有封建迷信观念,让女婿真正把自己的家当做自己家里,将来女婿与女儿一同携手养老才顺理成章!
你如何看待这种现象?
同居式养老,即搭伙过日子。邻居刘姨和王大爷搭伙过日子5年,她自己钱没少花,力没少出,换回来的却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si老太婆,连个饭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刘姨,退休教师,每个月有5000来块的退休工资;她有一个女儿,多年前远嫁外地,很少回来。刘姨老伴65岁那年因病亡故,留下一套房子和仅剩的20万存款。突然间成了一个人,刘姨很不适应,但为了不影响女儿的生活,刘姨从未对女儿说过什么,按部就班,一天天的过着日子。只是有时刘姨给女儿打电话时会说:闺女啊,你哪天回来,妈给你包饺子吃,你不是最喜欢妈包的饺子吗?电话的另一边,刘姨的女儿心如刀绞。她嘴上应着,说过一段时间不那么忙了,就回去。可是她知道,自己不仅要上班,还得照顾老公和孩子,根本没时间回去看望母亲。这让刘姨的女儿,觉得万分愧对母亲。刘姨的女儿也曾想过把母亲就过去住,但母亲一口回绝:那虽然是你的家,但也是我女婿的家;我跟你住,不合适,时间长了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刘姨的女儿也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她只好经常给母亲打电话。但只通电话,哪能真的弥补缺失的陪伴?所以刘姨的女儿一直希望母亲能再找一个老伴,能陪她说说话。一次,在别人的牵线搭桥下,刘姨认识了离异多年的王大爷。王大爷是一退休职工,每个月3000多块的退休工资。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够花。王大爷看上去身体硬朗,精神饱满,每天乐呵呵的;穿的衣服虽然也是平常的地摊货,但打扮得干净利落。几番接触下,刘姨觉得王大爷也是一个靠谱的人,慢慢地两人就走得越来越近。对此,刘姨的女儿是没什么意见的。只要对方人还不错,两位老人相互有个依靠,也不错。不过王大爷的儿子有些担忧,他同意两位老人做个伴,但不同意领证。双方几经商量,觉得搭伙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两位老人都是为了生活上有个伴,而且搭伙过日子还没有那些经济纠纷,也挺好。于是,一段时间后,王大爷搬过来和刘姨一起生活。为什么不是刘姨搬过去和王大爷一起居住?因为王大爷在儿子家已经住了五六年了,他和刘姨在一起生活的话,肯定是没办法继续和儿子住在一起的;而两人一起回他那老房子住,也不现实。既然刘姨有现成的房子,那就住一起呗。对此,刘姨觉得没啥。搭伙过日子,又没领证,房子还是自己的,一个人住也是住,两个人住也是住,怎么方便怎么来呗。刘姨和王大爷高高兴兴开始过起了小日子。每天,两人早起溜溜弯,一起吃个早饭唠唠嗑,到公园跳个舞锻炼一下身体;偶尔和朋友聚在一起来上几把麻将,日子过得平凡但温馨。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一年。后来一件意外,让刘姨的生活悄然改变。一天,刘姨做饭时,菜都下锅了才发现家里没盐了,便催促王大爷到楼下的小超市买几袋盐回来。或许是着急,王大爷出单元门下台阶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踩空了,伤到了腰,难以动弹。这一幕恰好被小区保安看见,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刘姨在家左等又等不见王大爷回来,嘴里嘟囔几句,只好关火。正当她走到客厅准备喝几口水时,听见有人敲门。门打开,刘姨却见门外站的是小区保安。简单几句,刘姨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门都顾不上关,就往楼下跑。见王大爷躺在地上,疼得直哎呦,但动都不敢动一下,刘姨自责道:我就不该让你下来买盐。在邻居的提醒下,刘姨慌里慌张准备了一些东西,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王大爷为了不让儿子担心,说什么也不让刘姨联系他儿子,而刘姨内心也有愧,害怕他儿子埋怨自己,也就没通知。王大爷在医院住了一个来月,花了将近20000块,都是刘姨自己掏的腰包。王大爷虽然说这次的花费他以后慢慢还给刘姨,但刘姨没打算要,因为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让王大爷下去买盐,王大爷就不会摔倒伤到腰。在这一个来月里,刘姨尽心尽力照顾王大爷,即便许多原配夫妻也比不上。后来王大爷出院回到家后,刘姨也是对他多加照顾,不让他干什么活儿,生怕再伤着他的腰。而王大爷每个月多给的1000块钱,刘姨也都变着法的花在了王大爷身上,给他做好吃的,补身体。王大爷有时提醒她说是还给她的钱,刘姨就说:又不是啥大钱,咱俩搭伙过日子,除了平常有个伴不孤独,其他的不就图个万一遇到啥紧急的事儿了,能有个人照应一下,搭把手嘛。要是我以后万一磕着碰着了,你能帮忙照顾照顾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几次后,王大爷也就没再勉强,没再额外给刘姨钱。刘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心,会让她陷入深渊。这样互相帮忙互相陪伴的日子,又过了一年多。刘姨和王大爷越来越像一家人,随着投入的感情越来越多,刘姨在经济上的付出也越来越多。因为刘姨的退休金多点,她总是多负担一点;久而久之,平常的买菜做饭,偶尔的感冒发烧,人情往来,都是刘姨承担,王大爷几乎不怎么出钱。有时邻居好心提醒几句,刘姨总是说,虽然是搭伙过日子,但要像一个家过得舒心,就不能分的那么清楚。一次,王大爷的儿子做生意资金周转不是很够,央求王大爷给他添点。王大爷拿出老本给儿子凑了10万,儿子却说还得10万。而且这钱要得急,不行他就得去外边借利息高的钱。王大爷一时也慌了神,生怕儿子做了啥不三不四的事儿,就向刘姨开了口,并承诺即便他儿子那有啥,他就是节衣缩食从退休金里省,也会把这钱还上的。10万块不是一个小数目,刘姨是有些犹豫的,但念在两人相处了这么久,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于是最后还是凑了10万块,转给了王大爷,连借条都没让他打。然而,王大爷儿子说好的用钱周转一下,顶多半年就还,一年过去了,也不见他还。王大爷催了他儿子几次,他儿子才先还了5万。对此,刘姨还为王大爷儿子说好话,说他肯定是遇到啥问题了,不必催他。可惜,刘姨一直为别人着想,别人却未曾这样对她。又过了几个月,王大爷的儿子还没把钱还清,王大爷才每个月多给刘姨2000块,就当还她钱了,这次,刘姨没有推脱。两人的日子平稳地向前推进着。然而,后来王大爷的脾气却越来越古怪。之前,他每天都乐呵呵的,对人说话和和气气;尤其是对刘姨,万事都是以商量的语气,他俩几乎就没红过脸,吵过架。这也正是让刘姨感到舒心的。后来王大爷对外人依旧如此,对刘姨脸色却越来越差。之前两人经常一起出去遛弯,后来王大爷经常一声不吭自己就出去了,大半天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说明一下。一开始,刘姨以为是王大爷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便叮嘱他多注意,放宽心。可换回来的是王大爷一句句:你烦不烦?我每天做啥,用得着每件事都让你知道,经过你的同意?这些,刘姨一直忍着,她想着过日子嘛,难免磕磕绊绊,忍忍也就过去了。有次,刘姨和王大爷在早上的时候又拌了几句嘴,心情不好,中午做饭时菜里放了双份的盐。王大爷尝了一口,立马吐出来,随即破口大骂: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si老太婆,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连个饭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一天天的,好事不做,尽给我添堵。随即把菜全都倒在了垃圾桶里,一声不吭,摔门而去。刘姨看着狼藉的餐桌,一时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终于明白,王大爷肯定是不想和她过了,但原因,刘姨却怎么也想不通。后来,刘姨红着眼睛给女儿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刘姨和她女儿经过一番秘密调查,终于发现,原来在不久前,王大爷那套老房子拆迁了,分得了两套三居室外加300万。也正是从那时起,王大爷对刘姨的态度开始转变,越来越差。那一刻,刘姨终于明白,自己付出真情、精力、钱财,一直把对方当作“老来伴”相处,而对方只不过是把她当作一个廉价的全方位保姆。当初王大爷就是看她人长得还不错,又有房子,退休金又高,能够很好的照顾他,才找上她的。现在他老房子突然拆迁了,有了新房,又有了大额存款,他就有了二心,也生怕这几年的相处,在情感纠缠下,这钱和房子会被刘姨得到一部分,所以直接翻脸不认人。如此无情,如此利己的王大爷,让刘姨看透了“搭伙过日子”的本质,无非就是低成本找个照顾自己的保姆而已。身心俱疲的刘姨,在搜集了一些证据后,直接和王大爷摊了牌。再三扯皮后,王大爷只把还欠刘姨的4万块钱给了,其他的,一分没给。刘姨也没有计较,在收到王大爷的4万块钱后,把他连人带铺盖卷扔到了楼道里。任凭王大爷在楼道里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老太婆,我之前对你那么好,现在你竟然这样对我。刘姨也不为所动。其实,王大爷很有可能只是做做样子,心里指不定多开心,巴不得和刘姨划清界限;唯一不舍得的,估计是担心错过了刘姨,还能不能再找一个像刘姨这样合算的“老伴”。由刘姨的遭遇来看,“同居式养老”,即单身中老年人不领证搭伙过日子,这一方式还是有着不小的风险的。因为没有强有力的保障,一切全靠对方的人品,很有可能让自己的付出打水漂。不过,这种方式之所以会兴起,也有其存在的合理性。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人们的平均寿命逐渐增长,六七十岁仍不算太老。在生活中,因各种原因,出现了大量的单身中老年人,作为正常人,他们有着正常的情感需求,例如害怕孤独,需要陪伴等。毕竟,离生命的终点越近,越希望有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在身体机能上,六七十岁身子骨确实远不如从前,需要人照顾。但另一方面,现在的年轻人忙于工作,难以抽出大把的时间陪伴父母,不然他们的生活就难以为继;而作为父母,也不愿麻烦儿女,成为孩子的累赘。最好的解决方法,还是身边能有一个年龄相仿的“老伴”,这样,不光老人舒心,子女也安心。但中老年人再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两个人之间的事,而是两个家庭之间的事。两位老人或许有感情,但两家的孩子之间没有,一旦涉及钱财,矛盾纠纷难以避免。例如:日常花销,谁家负担?老人生病,对方子女需不需要照顾,需不需要掏钱?万一老人磕着碰着,其子女会不会埋怨不满?房子、存款,或者遗产,又该如何分配?亲兄弟之间尚且有为钱反目的,何况还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之间?经济纠纷只会更大,更复杂。于是,在需求和矛盾之间,就催生了“搭伙过日子”的方式。因为不领证,很大程度上就避免了经济上的纠纷。其本质上更偏向于“各取所需”,少了一点人情味。坏处就是,因为没有强链接,彼此之间关系的稳定,很难有所保障。因此,我建议中老年人,如果有找老伴的需求,首要考虑的是“再婚领证”,这样,对双方更有保障。如果对于财产什么的有顾虑,完全可以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各自是各自的;而对于婚内的经济开销和财产,也可以进行协议约定,将彼此的风险与顾虑,和两个家庭之间潜在的矛盾降到最低。而如果实在不想那么麻烦,仅仅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也可以事先商量签订一份协议,简单来说,可以包括以下几方面:日常花费AA制,每个人每月预交相同的钱到共同账户上,禁止拖欠;生活上相互帮扶照顾,小感冒等互相照顾,不麻烦子女;万一遇着大病了,让各自的子女管,对方没有承担的义务;商量协议一些细节,尽量给自己一些保障,让风险降到最低。最后,提醒一句:中老年人再婚也是人生大事,还需多慎重。对此,你觉得呢?欢迎交流讨论。